她的眼睛湿漉漉的,有点泛着水光,嘴角上翘,话语含笑地问他:“什么都可以吗?” 宋歌点头,“嗯,什么都可以。”然后他又认真地补充:“如果是我不会做的也没关系,等我学会了就给你做。” 杜诺然被他的话打动,笑的灿然,唤他:“宋歌。” “嗯?”男人疑问着应声。 “你知不知道有一种撩叫做,无形撩?” 宋歌有点懵,反应了一会儿都没理解是什么意思,然后不太好意思地抬手摸了摸鼻尖,“嗯……什么意思?” 杜诺然看着他眨了眨眼,下一秒就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一脸懵懵地瞪着我看。” 她被他戳到了笑点,实在没控制住,抬手在他的脸上扯了扯,“要可爱死了!” 宋歌:“……” 他微微皱眉,脸颊微红,低声苦恼地喊她:“杜诺然。” “你不要总说我一个大男人可爱。” . 杜诺然用了两天多的时间把稿子给如期交上了,就在她没什么其他的事要忙,想彻底放松一下的时候,却不得不跟着杜钧酌一起出了国。 他们的父母出了车祸,虽然杜光彦和祝韵都在电话里说没什么大事儿,叫他们不用担心,但杜诺然还是和杜钧酌在知道了情况后第一时间就匆匆收拾了行李赶去了国外。 杜诺然甚至都没有来得及跟宋歌说一声。 快过安检的时候杜诺然才给宋歌发了条短信:【家里出了点事要出国,接下来几天不会去甜品店了。】 宋歌并没有立刻看到这条短信,他当时正在做饭,等他忙完拿起手机来查看的时候,杜诺然已经在飞机上了。 宋歌回复她说:【好。】 他回完就放下手机,几秒后重新拿起来,又给她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然后才从旁边拿起杜诺然曾经塞给他的那一盒口香糖,攥在手里转了转,随即从里面倒了两粒出来丢进嘴里。 她不在的这几天,他就只能靠她给的这盒口香糖来戒烟了。 宋歌轻轻摇晃了几下,心里默默地希望盒子里装的为数不多的口香糖能撑到她回来。 杜诺然和杜钧酌坐了十二个小时左右的飞机才到国外,她一下车就被杜钧酌拉着上了已经在机场外等着他们的车,直接去了医院。 在亲眼看到父母没大碍的那一刻,杜诺然一直悬在半空的心才瞬间落地,她将手从杜钧酌的掌心里抽出来,快步向祝韵小跑去,然后弯腰抱了抱坐在病床上的母亲,嗓音微哽地唤了一声:“妈。” 祝韵摸着她的脑袋,温柔地笑着说:“没事没事,妈妈没事。” 杜诺然瘪瘪嘴,把到了眼眶的眼泪努力地往回吞,过了片刻,她松开祝韵,看着母亲已经打了石膏的左手,嗔怪道:“左手都被用夹板固定了你还说没事。” 祝韵听到她这样说笑容更大,解释道:“其实本来真的没这么严重的,是你爸担心过头,把我拽过去,我们两个摔倒了,胳膊才有点错位的。” 旁边守在病床前的杜光彦被自己媳妇儿说的不好意思,还在为自己辩解:“我不也是关心则乱嘛。” 杜诺然直接笑出声,说:“爸,你这英雄救美的技术差了点啊。” 杜光彦被自己的女儿调侃,摸了摸鼻子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