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做什么?” 阮老太一进厨房,就见到自家儿子背着对她,与一个眼生的女子挨得极其近。 从她这角度看过去,好似两人正在亲热。 颜春生听到她娘的话,看着近在咫尺的俏颜,心狂跳不已。 不过到底与这妇人初识,便是他有那个心,也不好唐突了人家。 故而他故作镇定,又往她得眼睑吹了两下,这才轻声了:“你再眨眨眼看看,是否好多了?” 宁氏好似做了什么坏事被人逮着一般,面色胀红。 不过还是依言眨了眨眼,随即柔声道:“已经好多了,多谢颜大哥。看来你家今日还有事,奴家就先走了!” 她话落,又娇羞地朝阮老太行了礼,便急急往外走去。 颜春生目光痴痴地望着远走的佳人,恨不得随她而去。 等到人不见人,回过神时,突然懊恼,语气有些不满地看向阮老太:“娘,看你干得好事。这好端端的,你出声做什么。我都忘了问宁家妹子住在哪里,我要怎么找她。” 阮老太见他这副模样,眉头紧皱:“你那个女的是什么人,今年几岁,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她来这里做什么?” 颜春生听他娘审问的话语,心下更是不耐。 不过他也明白,自己在这京城中,若是想过好日子,那便不能得罪他娘。 毕竟他还等着他娘每个月,给他送钱来。 因这,他强忍着心中的不耐烦,道:“那是宁家妹子,年岁你也看到了,双十出头。现在是个寡妇,应该是自己一个人住吧。我是出去的时候认识她的,我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娘你要我去找大夫,这一时半会儿间,我上哪去找个来?得亏宁家妹子热心肠,见我站在那皱着眉,便引我请了方才那大夫上门。只是我琢磨着,到底伸手帮了我,我也不好连杯热茶都不请人喝。这不,就回来进厨房烧水吗?” 阮老太听他这么一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一时半会儿又说不上来。 想了想,她道:“你们刚才做什么?” 这孤男寡女的,在这厨房里靠那么近,是一个妇道人家该有的行为吗? 哦,她知道不对劲在哪了。 不是说是寡妇?寡妇见了外男,不都是要避一避吗? 这妇人可好,还主动上前招呼。儿子叫她喝杯热茶,她还真的随着来了。 看来,也不是什么好女人,说不定因为丧偶,那一双玉臂,早已千人枕。 颜春生听出他娘语气中的不耐,便道:“还能做什么?这不是因为我在这烧水,她看张大夫在房中看病,就不好意思前去凑热闹,就想着进来帮我烧水,让我抽出时间来,去看芝芝怎么样了吗?可我作为主人,哪里好意思叫她烧火。可她又是性子犟的,一直说不碍事,可手中拿着柴火。那柴火是烧过的,有灰。这一不小心,就让灰跑到眼睛里去了。我瞧着这里也没什么人,娘你和张大夫又在忙,只好自己替她吹吹。这才吹了没两下,你就进来了!” 他说到最后,有些抱怨的意思在。 阮老太见他这样,心下又气又急。 这儿子才与那寡妇认识连一个时辰都不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