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清楚。 那嫔妃听到这话,看着碧云的目光闪过一抹杀意,不过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但见她不依地跺了跺脚,小手更是拉着永昌帝的衣摆,撒娇道:“皇上,您是一国之君,说出的话便是圣旨,方才说要陪臣妾用夕食的,不能食言。” 碧云不等永昌帝开口,就道:“贵妃娘娘今日叫人准备的饭菜不少,娘娘既然要皇上陪你用夕食,那一道过去吧!” 她说着,依旧弯曲着身子,微微侧了个身,态度很是强硬地做出了个请得动作! 若是眼前这个真的是永昌帝,借碧云十个胆子,她都不敢这样。可她已经认定,眼前的皇上是假的,便是那宫妃,她都觉得也许是假的,故而态度上也称不上多恭敬。 永昌帝看到碧云的态度,很是不满意,当下沉着一张脸,目光阴鸷地盯着她,随即冷哼一声,之后伸手拍了拍那宫妃的手背,道:“朕身子已经好了,哪里都不去,也不喝药。稍后就陪爱妃用夕食,走,去爱妃那!” 楚玺墨和江贵妃找过来的速度很迅速,两人到时,就见永昌帝被一个宫妃扶着,往外走去,而碧云则是弯曲着身子。 “父皇!” 永昌帝听到这声音,下意识地浑身一抖,随即转过头来,看向楚玺墨:“你先前不是有急事要离京一段时日,怎么还没走?” 楚玺墨仔细地盯着他,见他快速地看了一眼自己,随即又转头看向身边的女子,心中冷笑一声。 “儿臣有事与父皇商谈,还请父皇移步御书房!” 永昌帝伸手捏紧身边女子的手,道:“朕今日乏了,不想说政事。既然你不急着走,那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楚玺墨上前走到永昌帝的身边,那宫妃下意识地避开,就听他道:“这位又是何人?父皇已有多年未选秀,儿臣怎生未见过这位?” 那宫妃让楚玺墨一盯,顿时面色发白,只是还强制镇定道:“本宫是原舒太妃身边伺候的宫女,是太妃将本宫……” 楚玺墨看了一眼江贵妃,道:“母妃,这后宫是你在掌管,这是何时的事?太妃已经吃斋念佛多年,不管世事,何时会插手这后宫的事?莫不是有人假借太妃的名誉,想攀上枝头,擅自做得主?” 这是他父皇打的后宫,这些事,他不该过问,也不该插手的。只是今日事情有些大,容不得他顾虑那么多。 待话落,他话锋一转道:“已经起风了,父皇身子不好,还是早些回去喝了药,儿臣与父皇说完政事便出宫。” 他说完这话,永昌帝正欲反驳之际,突然一阵微风吹过,他身子骨一软,险些站不住。 “父皇,你这身子还虚得很。看,这才稍稍吹了下风就这样。走,儿臣扶你回去!” 围在周围的宫妃早已大气不敢坑一声,她们都清楚,如今整个大楚的兵权,多数都是握在墨王的手中。 便是这宫中的巡逻侍卫,也都他的人。 若是得罪了他,说不准哪天夜里睡着睡着就永远的睡着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