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何干。 路临脚步踌躇,临要出门前又折了回来,吞吞吐吐道:“楚姑娘也在呢,不知伤着哪儿了,看样子好似没林姑娘伤的重。” 此时,笼中的鸟发现没人逗它了,抬头凶狠狠的叫唤一声,男人抬眸瞧了它一眼,它便乖顺的又低下头啄玉米粒。 容庭那双黝黑的眸子只稍稍一抬:“怎么回事?” 路临抿了抿唇,也不知该怎么讲好。 “我听下人说,楚姑娘和林姑娘在门外打起来,都受了伤,但楚姑娘倒是不碍事,林姑娘都破了相呢。” 容庭眼眸微眯,重复一遍:“在路宅门外打起来?” 路临也觉得实在稀了奇了,迟疑的点了下头。 容庭稍稍犹豫一瞬,丢下手中的木枝便往前厅去。 一路的下人纷纷立在原地垂着头,待容庭走远了方才议论起来。 公子看起来脸色不大好,想是去替林茹姑娘做主了吧。 闻妈妈常在她们面前夸林茹姑娘,指不定哪日就要做路家的大夫人了,楚姑娘竟敢弄伤她,就算是公子的表妹又如何,真是不会看形势。 容庭刚至前厅时,大夫正看完伤势离开。 闻妈妈心疼的给林茹擦额上的血口子,一边忍不住道:“这女儿家的脸要是破了相,那可如何是好啊!” 林茹哭的更厉害了,她抽泣间看了楚虞一眼,却见她脸上白白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楚虞倒是气定神闲的,不知道是谁推搡她,这才让俩人双双跌倒,林茹委屈,那她还受了无妄之灾呢。 门外忽的落下阴影,林茹下意识抬头,又小声啜泣的低头下去,哭的那叫个可人怜。 容庭目光微微侧移,只见楚虞一身淡粉色衣裙,裙摆拖到了地上,她双手落在腿上,垂眸看着鞋尖。 倒是很乖。 这方才在门外推搡的二人都未曾开口,林茹是不敢说话,生怕林楚虞真的跟容庭面前诬陷她。 楚虞则是不知说什么好,林家表姐妹二人闹不愉,闹到了路宅门前,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可炫耀的事儿吧。 她二人不说话以为暂且无事,殊不知闻妈妈看不过去啊,砰的一声重重放下膏药,不大高兴得睨了楚虞一眼。 “公子你过来瞧瞧吧,豁大一口子,我个老婆子看的都疼,也不知另一位林姑娘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林楚虞眸色微沉,放在腿间的手指动了动:“这位妈妈,您怎么睁眼说瞎话呢。” 嘿。 闻妈妈操心路家后宅多年,连主子都敬她三分,还没有哪个小丫头敢这么跟她说话的! “你说说,不是你惹林茹姑娘不高兴的?不是你,她能摔?” 林楚虞烦躁的紧了紧眉头,她缓缓起身,走到一旁看热闹的容庭边上,思索了一会儿,认真道:“我没推她,是她推的我,你爱信不信。” 闻妈妈神色复杂的看过来,林家这位姑娘竟敢这么同公子说话。 公子是她打小带的,那暴脾气不容人,谁不是好声好气的跟他说话? 忽然,容庭笑出了声:“小丫头这是在哪儿呢,脾气敢这么冲?” 楚虞蹙眉抬头看了他一眼,确实是不大高兴的模样。 可就在她要低头下去时,男人垂在身侧的那只手忽然抬起来,食指拇指掐在楚虞的下巴上,迫使小姑娘不得不仰头看他。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