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口喷人,你你们污蔑我!分明是您让我伺候公子用膳啊!” 楚虞眸色愣了下来,要笑不笑的看着她:“我叫你伺候公子用膳,没叫你生出歪心思,但凡你肯收敛一些,何至于此?” 说罢,楚虞扫了眼院里紧绷着一根弦的下人,继续道:“做下人就要有下人的规矩,那些妄想打扮的花枝招展来变凤凰的,都给我收了不该有的心思!” 赵欢儿眼前一黑,三十大板,打完她还有没有命从这儿离开都未可知啊! 要说处置了赵欢儿,邹幼心里最是痛快。原还以为姑娘离开了容家,当真软了性子呢。 楚虞让她在这儿数着板子,也将请牙婆的事儿交给了她。 青陶陪着楚虞回屋里,一边听着外头惨烈的疼痛声,一边道:“如今府里,怕是有歪心思的,也不敢造次了。” 楚虞抿了口茶,缓缓点下头。 她将上回青陶抄录的名单推了推:“给管妈妈瞧瞧,给如何管教下边的丫鬟,她该清楚的。” 青陶忙就应下,这管妈妈虽说性子软脾气好,不是个打理后宅的料子,但好在人善良温厚,这样的老人,最是忠实。 若是能好好用,那便最好。 如今能否留管妈妈继续做后宅的管事妈妈,就看她能否理解夫人的一片苦心了。 正这么想着,忽然屋外一阵香味儿传过来。 青陶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下意识就问:“都这个时辰了,厨房还送菜来?” 她抬脚过去开了门,正正好撞上二公子回来,以及身后拎着食盒的路临,青陶忙让了路。 布好菜后,路临与邹幼便急忙退下。 容庭对着这些个菜式抬了抬下巴:“方才没吃多少,垫垫肚子。” 楚虞仔细一瞧,不正是她下午随口报的那几个菜名儿么。 江南阁的菜做的那在京城是数一数二的,光闻着味儿都诱人。 只是… 她从前在容家最是守规矩,什么时辰该用饭,什么时辰不该用,那都得守的清清楚楚。 容庭看着她蹙了下眉头:“看什么,叫你吃你就吃。” 他顺手将外袍脱了挂在架子上:“早同你说了,在路家不用守规矩,老太太也不在,你怕什么?” 楚虞抿着嘴笑了笑,这才动了筷子。 容庭难得好耐心的坐在床榻上翻着近日的账簿,等那丫头吃过瘾了方才给她递了帕子。 楚虞低头擦了擦手,就听容庭颇有兴致的问道:“你今日动了板子?” 楚虞一怔,以为他觉得不妥,话到嘴边正要解释,忽而一转:“你心疼了?” 容庭攸的眉间一跳,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勾了勾唇角:“毕竟也是个长的标志的小丫头,打坏了是怪让人心疼的。” 楚虞眉间一沉,忽然没了胃口,压了压那稍稍凸起的小肚:“你要是心疼,趁牙婆还没来,赶紧的去瞧一眼。” 她说着,起身越过容庭往妆台走去,忽然被人拦住腰,楚虞倒退一步,狠狠撞上男人的胸膛。 她心下一跳,一脸大事不好的样子,忙转身问:“你伤口如何了?是不是又出血了?” 她说着,自然又熟捻的去脱容庭衣物,脸上的紧张也不是假的,正倒让今日憋了一肚子气的容庭稍稍缓和了一些。 楚虞正低头解他的腰带,一边还嘟囔着:“上了药之后你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