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昭在周鸿的引领下进入问水楼,楼中并不像寒露所说弃置已久,虽然摆件看似陈旧,却洁净无尘。那些老旧木具细看时亦是端庄贵气,不是凡物。 她暗暗想,既然崇帝在此,说不定问水楼是他躲避清静之处,又不想其他人知晓,才散布出问水楼死了人,夜晚有孤魂野鬼的消息,而这一处又偏僻,便少有人来。 没想到今日却被她偶然撞上了,真是——孽缘了。 周鸿领着她沿着木梯走上二楼,二楼的陈设便一改楼下模样,沉木雕双龙的背椅,黑亮可倒映人面桌案,满室弥漫龙涎熏香,金制狻猊宝炉,还有栏杆前负手而立的明黄袍服的男人背影。 何昭昭匆匆瞄了一眼,好在崇帝背着她,便忍不住再看。 崇帝宽肩窄腰,从背后看尤为明显,腰间玉带悬,腰下长袍遮挡了劲臀与修长的双腿,底下着了一玄靴。 “妾给陛下请安,请陛下万福。”何昭昭还是那副乖顺的模样。 崇帝转身看她:“免罢。” 他走到双龙背椅上坐着,两掌搭在雕了龙珠的扶手上,散漫地:“过来。” 何昭昭朝他走近,隔着几寸的距离,却被崇帝牵住了手,往他那处一扯,老老实实坐在他膝上,双手搭在他胸前,刚好触到了衣襟所绣的龙身。 她这次倒没有惊呼,只是眼睛瞪得大大的,呼吸有些不稳。 “陛下。”她战战兢兢地不敢动。 “方才所弹的曲子叫什么?”崇帝搂紧了她,有意将头埋在她颈间轻嗅。 “是叫《夏蝉》,幼时妾的母亲教妾弹的。” “夏蝉……”他低笑一声,“还挺应景的。”许是贴得实在亲近,把这些感官都无端放大,使得何昭昭半颗心都酥了。 “上一次朕见你是在院子里蒙面戏,这一次跑到问水楼前弹琴,真是个爱瞎跑的猫儿,朕该好好训一训才是。”他说罢,便用了点力道拍了一下何昭昭的丰臀,爆出清脆的响声。 “嗯——”何昭昭在他膝上磨蹭,声音娇软又绵柔,衣料摩擦到他下腹不曾抬头的龙根,这一刺激,倒有些感觉了。 “妾可乖的,从不惹事生非,陛下让妾做什么,妾都好好的听允。然而在拾翠居也有闲不住的时候嘛,才出来走走的。”何昭昭依附在崇帝身上。 “那怎么要来问水楼,她们可说问水楼会闹鬼?”崇帝又忍不住要逗她。 “妾又没做亏心事,才不怕神啊鬼的,是她们心里有鬼才不敢来的。” “那你这么怕朕,是朕比鬼神还要可怖么?” 何昭昭红唇微动,欲言不言,低着头不敢回他。 崇帝反而朗朗大笑,抱着她往床榻处走去。 “上一次伺候过,这一次应该没忘记吧。”崇帝解了她胸前的系带,露出外衫里洁白的皮肤。 “嗯嗯。”何昭昭害羞地点点头,“上次……上次陛下送来的册子,妾也认真阅览了。”她语气里有些得意,似把自己当成了刻苦钻研的学生。 “那我们试个新的姿势,好不好?”崇帝诱哄般地在她耳边道。 “好。” 衣衫单薄,崇帝动作又快,何昭昭只剩下下天青的小衣和里裤。 “自己把它们脱了。”崇帝又道。 她抿了抿唇,乖顺地解了小衣的带子,两只肥嫩的白兔便倾巢而出。她将松松垮垮搭在腿上的下裙扯开,踢掉足上的绣鞋,将整个人坐在床上,而后当着崇帝的面去脱里裤。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