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大半圈,两人挑了个凉亭并排贴着坐。 至于为何不早些回三清殿,那是因为何昭昭心思细,她知道一回去崇帝必定褪去那副威严正经模样,恨不得把她压在三清殿的每一处狂干。 他最近旷了些日子,一是因为政事,二是因为商秋晚故去,何昭昭伤心难受,不太有兴致在那些事情上,他去其他地方又没意思,索性攒了许多精力。 如今两个人兴致正好,他也想大干一场。 但何昭昭不想那么快依着他,早回去一时,被他折腾也就多那么一时,思及此,不禁双腿有些发软,面容更是熏红。 她缠着崇帝要在亭子里吹吹风,透透气,好教自己被他折腾得晚一些。 只是哪怕就在亭子里,也不能遂她的愿了。 小亭子有些偏僻,四周是枝条扶疏,遮挡住寸寸月华。亭中的石桌上摆了一盏避风的琉璃灯,以灯为中心,照得小亭无限黑暗中有一抹明亮。 崇帝屏开了众人,教他们在亭子外还隔着好几丈的距离等,不让他们靠近此处。 何昭昭正暗念不对劲儿,先被崇帝陛下压在红色的靠背栏杆上了。 她咬牙瘪嘴,在他身下动弹不得。 这大尾巴狼,真是难缠。 夜里微凉,崇帝的手却是热的烫的,摸在她身上,跟撩了火似的,让她甚为难受。 呼吸被掠夺,只能微张着嘴迎合他,随着他的节奏吐息纳气,交缠津液,不多时又气喘吁吁。 崇帝并不满足,反而发觉心里头更空了,口中也更渴了,而她温软如水,是一汪清凉的溪水,有着令人难忘的甘甜。 鼻尖相撞时,崇帝幽幽笑道:“收了那些小心思,这一整座宫城都是朕的,想在哪里干你,就能在哪里干你。” 何昭昭气得喘息更重,见她如此,崇帝便笑得更为恣意。 他虽然这么说,但海棠花怕羞,他也不敢闹得太厉害,要是把人折腾坏了,届时哄不开心了,难受的还是自己。 何昭昭平日乐意配合崇帝,要是高兴了还肯主动伺候,若是不高兴,那崇帝只得用些强硬的手段屈服她。 他更乐意让娇艳害羞的小花主动些,因而也就只想着小闹。 撩起来的裙摆被崇帝的身躯挡住,不让人瞧见她白皙纤长的腿。温厚手掌从裙摆伸进去,这时已经不穿厚重的裤子了,只剩短至包臀的小裤,那手掌又从裤头钻进去,摸到了密林之下的阖得紧紧的肉瓣。 “嗯……”何昭昭揪着他的常服,好在这上面没有龙,不会被她抓坏了。 她上面的衣服还完整,下面就有些凌乱了。胸脯起起伏伏,两团小兔被衣衫裹得很紧,崇帝窥探不到。 只好回去再玩了,崇帝陛下可惜地道。 就算玩不了白兔,逗一逗敏感的小花也是值得的。 他移动了手指,尝试将肉唇分开。 “乖,把腿张大些,让朕进去。” 他倒真能在这种情况下说出不正经的话,何昭昭都自觉为他羞红了脸。 她怕自己在外面叫出来被掌灯与守卫的宫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