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到小红帽的狼外婆的笑容,让人有点想打哆嗦,但我们只是去卖东西,应该没有问题吧?如果巫女王想劫财,根本不需要让我们去纽约;如果她想劫色,反正倒霉的是江易盛! ————·————·———— 在巫靓靓紧锣密鼓地安排下,两个多周后,我和江易盛顺利拿到了签证和其它相关文件。 巫靓靓问我什么时候出发,我说越快越好,还有一个周就是月圆之夜,我必须赶在那之前回来。 我和江易盛、巫靓靓乘船离开海岛,吴居蓝去码头送我们。 我满腹离愁、满肚子担心,一遍遍叮咛着吴居蓝,电话号码写了一长串,都是我和江易盛的铁关系:医生、警察、超市老板、衣服店店主……囊括了生活的方方面面,不管遇到什么问题,一个电话就能找到朋友帮忙。 有鉴于上一次我们俩的手机都一落进海里就坏了,我还从淘宝专门订了两个防水手机袋,和吴居蓝一人一个。让吴居蓝不管什么时候,都把手机带上,有事没事都可以给我打电话,不用理会时差。 我站在吴居蓝身前,啰啰嗦嗦、没完没了,吃饭、穿衣、岛上的安全、台风季、银行卡、身上该带的现金……平时也没觉得有那么多事要注意,可到走时,才发现各种不放心。 出发的汽笛响了,催促还没上船的客人抓紧时间上船。我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地上了船。 船开后,我一直站在甲板上,直到看不到吴居蓝的身影了,才收回了目光。我心情有点闷闷的,不仅仅是离愁别绪,还因为我觉得我很舍不得吴居蓝,吴居蓝却好像并不是那么在意我的离开。 巫靓靓大概看出了我的不开心,用很夸张的语气对江易盛说:“刚才,我看到了我活到这么大,最好笑的笑话。” 江易盛配合地问:“什么笑话?” 巫靓靓说:“一条生长在鱼缸里的金鱼对一条生活在海洋里的鲨鱼嘘寒问暖,忧心忡忡他会在鱼缸里遇到危险。你说好笑不好笑?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我心里一惊,盯着巫靓靓问:“你为什么说吴居蓝是生活在海洋里的鲨鱼?” 巫靓靓笑嘻嘻地说:“感觉而已,吴大哥看上去就像很厉害的人物,应该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你嘛,一看就是生活在鱼缸里的小金鱼了。” 我松了口气,告诉自己只是个比喻而已,不要太紧张,胡乱联想。 ————·————·———— 下了船,我们乘车去机场。 上了飞机后,我和江易盛才发现竟然是头等舱。 这么奢侈?我和江易盛都看着巫靓靓。 巫靓靓说:“别担心,钱是老板出的,他要求务必让两位远道而去的客人舒适愉快。” “老板?” “就是帮小螺卖东西的公司的老板,他对两件物品也很感兴趣,应该会出价竞买。” 江易盛问:“你为什么叫他老板?” 巫靓靓耸了耸肩,说:“我们家族一直为他们家族打工,我也要继续为他打工,不叫老板该叫什么呢?” 我诧异地问:“你不是医生吗?” 巫靓靓不在意地说:“那算是兼职吧!” 我和江易盛面面相觑,巫靓靓笑着说:“到了纽约,你们就会明白了。” 我和江易盛相视一眼,没有再多问。 十几个小时的旅途,江易盛有美人在侧,一路说说笑笑,很是愉快。我却因为耿耿于怀吴居蓝的“轻别离”,一直心情低落。 飞机在纽约肯尼迪机场降落,看到异国他乡的景物,我都没有丝毫兴奋的感觉。 来机场接我们的司机穿着笔挺的黑色制服,开着一辆加长的宾利,江易盛见到,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 我问:“钱谁出?” 巫靓靓说:“和我们头等舱的机票一样,老板出。” 我嘟囔,“羊毛出自羊身上,他花的钱肯定都要从我身上赚回去,可想着不是自己付,总是舒坦一点。” 巫靓靓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香槟酒,“庆祝我们平安到达纽约。” 我喝了口香槟酒,看着车窗外的霓虹灯影、车水马龙,突然开始有了真实的感觉,我到纽约了!吴居蓝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明明是个截然陌生的城市,可因为爱上了一个人,连对一座城的感觉都彻底变了。 可惜,现代社会不像一百多年前,买一张船票就可以从一个大陆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