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怎么能做到啊?” “没有关系。”阿莱尼斯若无其事地黑了纪梵一把,“看着他的话才不可能做到,太倒胃口了。” “喂!你——”虽然自己嫌弃得要死,但听到他这样评价,纪梵火气立马就上来了。 “嘘,纪梵阁下,仔细听。”一直隔岸观火的优雅公爵竖起手指置于唇上,唇角微弯,“莫让怒火冲昏了头脑,错过了这番美妙的剖白。” 将所有混乱抛在身后,阿莱尼斯遥遥注视着阮桃的眼睛,专注地、缓慢地低声吟诵:“……我是怎样地爱你?诉不尽万语千言……无论是白昼还是夜晚,我爱你不息,就像供给的食粮每日都不能间断。” 阮桃还没搞清战火怎么就蔓延到她这个无辜的围观群众身上,阿莱尼斯就开口了。 他的声音低沉,面色肃穆,仿佛在许下一个万分庄重的誓言:“……要是没有你,我的心就失去了圣洁;要是没有你,我的心就失去了激情。” 他一字一句,目光不错地盯着她,在念到最后,不知是不是酒吧灯光的原因,阮桃恍惚间觉得,他的眼神柔和得不可思议:“纵然我死去,我的灵魂将爱你更深,更深……” 宛如骤雨渐歇,风声渐息,最后两个字只在唇齿间一打转,就悄然无息地落幕。阮桃愣愣地听他念完一整首情诗,才猛地反应过来,慌张地移开目光,将脸埋进阿秀软软的肩窝处,以掩饰自己微微发烫的脸颊。 这这这……声音太犯规了! 阿莱尼斯念完之后,看了眼扮鸵鸟的殿下,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转向那个漂亮女人:“规则里并未说明要看着对方,所以,我这样并未违规。” 接着,他又转向纪梵,颇有视死如归的气势,冷声道:“快点,把剩下的部分完成。” 纪梵咬着牙,声音同样冰冷:“你以为我不想快点弄完吗?” 在大家目光灼灼的围观下,两个人似乎赴死一般,脸上带着悲壮,搂在了一起。 不对,这也说不上是搂……因为在客人们看不到的角落,他们两个人暗地里交了无数次手。起码在阮桃这个角度,能清晰看见纪梵的匕首和阿莱尼斯的法杖撞击在一起,用力之狠,压根不留情面。 好不容易宣布一分钟结束,两个人如触电般弹开,几乎在同时,都将制服外套脱下来,甩到了一旁。 纪梵嫌恶地甩了甩手:“切,太恶心了。” 而阿莱尼斯则默默用毛巾擦净双手,淡淡地望向站在一旁的理斯特,道:“下一轮。” 阮桃也看了看完全不晓得要大祸临头的神父,暗地里为他点了根蜡。居然这样玩弄他们两个,一定会被报复惨的吧。 果然不出所料,在第二轮抽牌的时候,阮桃眼睁睁地看着阿莱尼斯将一只手背到身后,将法杖握于掌心,微光一闪,他再将抽到的牌摊开时,牌面上就显示是国王了。 “4号和6号。”阿莱尼斯地平静地点出了上一轮出馊主意的理斯特和那位漂亮小姐姐,“4号去脱了6号衣服,并且,6号要利用这个工具跳舞。” 他随手一指,众人才发现舞台的方向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钢管。 阮桃目瞪口呆。刚刚还没有这东西呢!用法术作弊不厚道啊! 4号是那位漂亮女人,而6号,自然就是被盯上了的理斯特。 喝懵了的神父似乎没能理解阿莱尼斯的话,但女人听到这个要求后却眼睛一亮,轻松扑到理斯特身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手扒掉了他的外套。 “哎,等等,你做什么……”理斯特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想要保住自己的衣服,“等一下,这个衬衣不能脱……不不,皮带也别动!” 少年面容的男子涨红了脸,但喝酒之后,他的力气被削弱了八成,手上力度软绵绵的,压根没法压制住如狼似虎的小姐姐,特别是那位女人一声令下,又多了几个小姐姐凑上来分别压住他的四肢,他就如同砧板上的鱼,动弹不得,任人宰割。 阮桃:……哇塞,这回玩大了。 理斯特的上衣很快就被扯下了,露出虽看着瘦弱但实则精壮的白皙胸膛,女人们的手还在继续往下,在将他的皮带扯落后,阿莱尼斯终于大发慈悲地施舍了一句:“好了,这样就行了。” 大约心底还存着一丁点同伴爱,法师大人眉目冷淡地下达了禁止令。对理斯特上下其手的女人们出乎意料地十分听从他的话,也可能是阿莱尼斯这个样子特别像领导,总之,好歹是放过了理斯特。 被扒光了上身的神父狼狈地站起来,脸色委屈得要命,但阿莱尼斯视而不见,一指那根钢管,抬起下巴:“去,还有一项没完成。” 理斯特崩溃叫道:“还来!” “怎么?”纪梵双手抱胸,靠着墙壁,冷冷开口。他脱下黑色的外套后,身上只剩一件白衬衫,最上面的两粒扣子被扯开,露出了精致的锁骨,他扯了扯衣领,讥讽道,“你刚才不也玩得很开心么?轮到自己就不愿意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