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的变听话了。” 胡爷螃蟹般的指头张开嵌住了她的下巴,粗胖的指头挤开了红润娇小的唇塞进去:“吃,你吃不吃,嗯?”一直顶到喉咙深处,暖香在瞬间干呕着流出眼泪。抽出的手指还带着透明的涎水,暖香一阵呛咳,眼神的光芒开始变化:“甜,好甜。”平生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暖香下意识的伸出猩红的舌尖去添嘴唇。 胡爷满意的笑了:“乖孩子,我喜欢听话的孩子。”他又蘸了满满的蜂蜜递过来,暖香凑过去一点点舔食,屈身匍匐的姿态如耽溺的猫“乖,真乖。”胡爷抚摸她的头:“真是极品啊,妙绝了。” 暖香退回去瞪着眼睛看着他:“我什么活都会干,会做饭会洗衣服会绣花裁衣服。”她看到桌子上的红纸便拿过来折了几折:“我还会剪纸,过年时候我剪窗花卖钱,两道街里就属我卖的多。”她眼神来回逡巡。胡爷兴致盎然的摸着下巴:“你找剪刀?” 暖香点头,一派天真无邪:“是啊,吃了饭就要干活的。不然要挨骂。” 胡爷大声笑出来。取了把小银剪刀给她。细细的手指灵活转动一只栩栩如生的老虎就成了形:“胡爷,虎爷。”暖香甜甜的笑,好像这辈子都没有开心过。老胡果然满意,四五两买了个活宝贝,以前也享用颇多幼女,唯有这个最有意思。一扬身在床上躺下,粗大的手掌顺着她小腿摸上去。 暖香似乎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还在笑:“爷,你闭上眼睛,我再剪一个,等你摸,看你猜不猜出是啥。好不好?别挠了,痒死了!”暖香闹着收回腿。又是那纤细的黄鹂儿般声线,撒娇一样,要人不能不依。 剪刀还在咔嚓咔嚓运作,暖香看着那闭着眼恶心的笑着枕手躺着的胖大男人,双手攥住了剪刀狠狠戳了进去,直中咽喉,鲜血喷涌而出。暖香一剪刀狠狠的捅下去,满脸满手都是血污:“我不要被啃死,我不要,我不要!!” 龌龊的男人就在一开始惨叫一声后来便没了动静。得感谢春娇嫂,又要她下地又要她舂米,又要她砍柴又要她把牛,小小年纪手劲倒够大,对准了喉咙,一剪子索命。也幸亏这男人向来自负,从未想过自己跟豆芽菜似的小女娃娃在一起还会有什么危险。狗腿子奴婢都赶得远远的,自己一个人享受隐秘的欢乐。 暖香有时候忍不住想自己的性格是不是遗传了那满手都是人命和鲜血的父亲,她一点都不慌乱,洗净了手脸,脱掉了衣服,卷了桌上点心,从狗洞爬出去,远走高飞,只觉得自己从未如此自由过。 不过今生------她觉得自己可以用更聪明一点的法子。看着面前的男人,暖香放下手里的山茶花束,取过小背篓抱到胸前。一筐子红花衬的她美如精灵。“胡----胡爷?”暖香强行遏制着呕吐的冲动。 第4章 自由 “舅舅,我想到邻居二丫今天要来约我卖红果。两个人的话能进山深些,得好货。我先回去了。”暖香看看太阳的光影,对大舅指了个理由,自己先回家。果然,小院里头已经热闹起来。春娇嫂笑得脸皮子都褶皱起来,端茶打水逢迎一个锦袍男人。面前破旧的小桌子上照旧是一双红绣鞋一簸箕铜钱。 春娇嫂看到她便骇然,直觉这死妮子要坏她好事。胡爷的眼睛在她脸上手上来回逡巡,脸上的笑容比上辈子更加恶心。“太阳还这么高,你咋回来了?” 暖香却不回答,走上前去看着老鼠须狗腿子师爷手里拿张纸,看着鲜红的印记眼泪就刷的下来了。她抽抽噎噎泠泪如雨,明明还不到懂事的年纪却偏偏预知了自己的命运般,绝望如待宰的羔羊。这让人愈发觉得有趣,胡爷硕大的屁股搁在家里唯一一张有靠背的椅子上,酒槽鼻微微抖动。 预想中的反抗没有出现,春娇嫂有些愕然,但迅速回过了神又开始了老一套:“你在这穷家里吃不饱穿不暖跟着胡爷有肉吃。你是好命啊,好命,胡爷看中你是你交好运,去跟胡爷磕头,他保佑你大富大贵。”嘴皮子顺溜出口就来,春娇嫂天生是个老鸨娘,开门做生意比内行还内行。末了还讨价还价,扯出暖香的手递过去:“你瞧瞧胡爷,你瞧瞧手皮,暖香是天生好胚子,一般村姑哪有这么细致的手?大营街卖豆腐花的小西施都比不上。咱暖香可是水灵灵小白菜,绝对不止这个价。” 女娃娃面庞已湿,泪水一洗更露娇嫩,眼角发红,斜着染色,嘴唇咬着,装出坚强,小小年纪却会懵懂无知的勾引人。胡爷心情大好,喷出一口烟:“那就再加两吊。”春娇嫂喜出望外就差出门放鞭炮,暖香一错眼看到老鼠须在契约上勾画,自己倒比上辈子还多卖了几两。 春娇嫂大拇指印按上去,一式两份各自收好,暖香就成了被卖的奴。看着那决定她出路和终身的契约,暖香艰难的扭头,让自己眼中觊觎的痕迹不要太明显。上辈子因为这张纸,她到了上京还被春娇嫂这毒妇恶心,为着拿好处,四处宣扬暖香跟老胡的事情,害得她身前背后遭人指点,被各色目光逼得羞愤欲死。她挺过去了,唯一疼她的,那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