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块。” 暖香咯咯直笑:“那你送我呀。送我我就放过你。可惜我是咬不到自己的。” 或许那得意的表情有点像挑衅,或许这点疼痛却激发了言景行的侵占欲望,意识到对方要逃跑,他身体一翻,将暖香从怀里按倒在床上,那唇却从红肿的唇珠上移开,摩挲过蜜桃似的面颊,舌尖轻轻的舔舐,那用心品尝的样子让暖香以为他会咬自己一口。 果真咬上来了。言景行含住了她的耳垂,那密而白的牙齿轻轻咬了上去,手却愈发用力的拦住她的腰,仿佛要将她捆在自己身上。暖香克制不住的轻微颤抖。若是经验丰富的小皇后,她就会知道那略微的疼痛,被打断的亲吻,只会让男人更加兴奋和愤怒。而这兴奋和愤怒都会分毫不落的自己承受。 对方的身体烫的可怕,不知道有没有姜汤的效果,暖香一扭头试着添了下他的手背,那辣味一下子冲向卤门,让她瞬间泌出了眼泪。 言景行轻声笑出来:“可要为夫去净手?” “不----”暖香忽然受到刺激,满口拒绝想说不要,想像他上次一样中途叫停。但言景行显然以为她要说的是不必,随即手掌托起她的头颅,那浓密的头发都从他粉红的指间流出去,轻声道“我也以为这样挺好。”他吃吃笑着摩挲那桃花瓣似的脖颈,咏叹般的语调慢悠悠响起:“以前那都不算,这才叫心有灵犀。” 暖香恍然,自己不知何时挖了个偌大的坑给自己跳。 言景行长腿一勾,截住她垂在床沿外的小腿,打包裹一样,将整个人卷到了床里,自己随即伏上,只觉得那柔软如绸缎的身体诱发了身体深处的兴奋,那兴奋甚至让他感到疼痛。隔着光滑的布料,手掌下那绷紧的身段,那被华贵的布料勾勒出窈窕的形状,言景行伸手按上去,感觉到对方砰砰的心跳,只觉得那灵动仿佛一只活物,比如一只忐忑的兔子,或者一只急欲飞出巢穴的白鸽子。而他就是那蓄势以待的猎人。 他低头轻轻吻上去,轻轻发笑,引得暖香止不住轻颤。 “我在辽东的时候,看到大雪。”言景行声音低哑:“白茫茫雪海,红彤彤辣椒。看到的时候,整个人会有种奇特的兴奋。冰霜雪地里的热情,就像,就像,他略微斟酌了词句慢慢念道“暗香浮动一树春。” 暖香娇俏的笑出来,“夸我的吗?”她伸出手来紧紧抱住离别颇久的男人,看着那张如画般美丽的面孔,故意娇嗔着说道:“我这人其实很笨的,你拐着弯夸我我听不懂的。你要直接一点。你直接说我长得好美好喜欢。我就听懂了。” 言景行轻轻笑了:“听不懂也没关系。我慢慢教你。” 暖香初夏所穿新样宫缎云白小袄上,有着一圈鹅黄色暹罗锁边,细密精致的葫芦形的领口,缠绕着白细的脖颈,微露迷人一点雪白。仿佛一点半含半吐的秘密诱人探寻。言景行轻轻吻上暖香的额头,微微笑着,如同捧着一怀花般抱住了她。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所有的发展水到渠成。那双手,仿佛一个尽职尽责的斥候的手,悄然而至,慢慢摸索。暖香轻轻战栗,欲说不要,又硬生生吞下去。都是正经夫妻间事,为何要说不?言景行就裙下解开那朱红色洒小金花的绸裤,将那诱人遐想的部分剥离出来,那手法过于轻柔熟稔,让暖香神经一拐,想到他优雅而漫不经心的剥开葡萄的果皮。只是动作要专注的多。我是一颗葡萄? 就像一颗葡萄。言景行心道,有弹性的肉肉和甜蜜的汁水。 “景哥哥,手-----” “痛吗?” “----不----” 浓姜的辣味悄然蔓延,被摩挲过的地方,不知是力道还是温度,火辣辣烧起一片。暖香咬唇摸肩,整个人发泄一般拧到了他身上,狠狠的纠缠上去,搅住了他,似是邀请似是愤怒。她的情感准确无误的通过身体的反应传达过来。或许应该先去洗个手?这是最后一点灵光,言景行愈发难以自持,最终泯灭那灵台一线勉强挣扎的神智。 夸我,你还没夸呢。暖香内心那点不甘愿,如同礁石,顽强的矗立在海浪击打下。 两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