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金豆豆掉得倒是挺欢。 昏暗的树下,男人手指尖的温度有些灼人,指腹摩挲在她的脸上,又酥又麻,她突然笑出声来。 “殿下长得真好看。” 霍裘手下的动作一顿,手下雪白的帕子飘落到了一旁的树梢上,他眉目森幽,明明面上是带着凉薄的笑的,这时却慢慢凝了下来。 他稳了稳气息,深深地望着不及他胸口的娇小人儿,出口的声音低哑:“唐灼灼。” 唐灼灼仰起头望他,从鼻间嗯了一声,声音又娇又糯。 “孤想亲你。” 这样一句清冷的话出来,别说唐灼灼了,就连紧紧跟在身后的张德胜和安夏都面面相觑了一会,旋即憋着脸离得远了些。 殿下最近真是越发不正常了。 如水的夜风一波波拂过发梢衣袖,唐灼灼突然听到了自己血液里流淌着的心跳,极快极强烈。 良久的沉寂与黑暗,霍裘手指动了动,目光转而渐渐黯了下去。 唐灼灼手心里全是湿濡,她盯着自己的脚尖,强装着镇定抬头,美目拖延出迤逦的星芒,话在舌尖打了几个转,轻轻说了出来:“殿下想亲,那就亲啊。” 问她做什么。 霍裘冷硬的脸上顿时扯出一抹极浅的笑意,他伸手揉了揉她绵软的脸蛋,俯身与她凑得极近,唐灼灼颤巍巍闭上了眼,却听到男人了醇厚的声音。 “娇娇,今夜宿在正大殿。” 霍裘眼里燃起了火,心里缠绵翻涌的都是眼前的这个人,忍了又忍,还是想将她拆吃入腹。 还忍个什么? 自小腹处涌上一股热力,霍裘闭了闭眼,压下心底的躁动。 可接下来还有一场硬战要打,急不得。 至于这个惯是会撩拨他的小姑娘,总有机会逮了狠狠欺负一番。 等他们到的时候,寿生殿里已坐了许多人,只是最大头的两人还都没现身,有不少世家夫人带着自家适龄的姑娘露面,一时之间觥筹交错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唐灼灼跟在霍裘身边,白嫩的脸上染了一层粉霞,一双灵透的眸子在殿里四处寻望,在离皇子席不远处寻着了一脸激动望着她的唐父唐母。 几名临近的官员见着霍裘和她,都见了个礼,笑得一脸殷勤,但都没有凑近。 这是几个没有站队的文官,这样敏感的时候,和谁县得熟络都不好。 明哲保身才是上道。 唐玄武从坐席上站起身来,将杯中的余酒一饮而尽,而后站起身来笑得豪迈,“臣见过太子,太子妃殿下。” 唐灼灼瞧着父亲比前世年轻了许多,还没有被沟壑纵横的皱纹布满脸颊,也还没有为她操碎一颗心,依旧是豪气冲天肝肠义胆的模样。 她扯了扯嘴角,笑得像个闪闪发光的小太阳,唐玄武见了终于松了一口气。 过得好就好。 霍裘不经意间瞧见她明艳的笑容,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跟着笑了笑。 因为霍裘的身份,他们坐在了琼元帝的下首位置,生生压了几个皇子一头。 而太后丘氏被搀着进来的时候,宫宴就正式开始了。 琼元帝为了这次太后的生辰,不可谓不用心,从扬州的戏班子到南疆地区的佛语歌,处处都可见其孝心。 而太后瞧上去也是格外的慈和,脸上的和蔼笑意一直没停过。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