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叼起纸箱就跑。 任西安勾唇,两掌一拍:“兔崽子,滚回来!” 阿拉斯加听话地又狗腿狂奔把包裹叼回来,送到任西安面前。 任西安从狗嘴里把包裹拿回来,顺着包裹一侧的胶封口用力一撕,将纸箱打开。 他扔掉纸盒将里面的木雕拿出来。 木雕的体积不大,是个男人。 任西安看了木雕的脸五秒,又看了看木雕人偶的身体,心里骂了声。 程梨此人,打着送他“结婚”份子钱的旗号,给他电话号码。 时隔数日,又给他寄了个木头雕刻出的他本人的缩小版。 一个几乎赤身裸/体的缩小版。 一个他的模型。 对峙 第六章:对峙 乍从陈墨嘴里听到事关陈宜光的事,程梨就试图联系她。 电话打不进去,程梨只好发去一条消息:有事,回电。 隔了几天,陈宜光终于在休息日的清晨致电程梨。 她来电的时候,天色尚黑。 程梨起了个大早准备前往天狼星,已经出了四合院门。 陈宜光先解释:“墙里跑出来个人,事儿闹挺大,刚得空。” 越/狱? 程梨蹙眉。 她拉开车门,跟着她一起出门的猫老大和猫老二自觉地跳进破吉普的后排座。 一猫占一座,然后摆头齐刷刷地盯着程梨。 程梨也上车,电话里直入正题:“最近你可能还有个麻烦。” 陈宜光更敏感:“陈墨又透露什么给你?” 程梨没否认。 她俩的人际往来都再简单不过,陈宜光显然一猜一个准。 程梨:“相亲等着你,你有点儿准备。” 陈宜光在电话那端呵了声:“来真的啊,挺用心良苦。” 程梨插上耳机,起步上路。 消息已经转达,她罕见地问起一个敏感话题:“就为了说这个。鹿原最近怎么样,有消息吗?” 陈宜光:“应该还没死。” 她说得轻轻巧巧,全无所谓。 程梨握方向盘的手一抖:“说人话,别装。” 陈宜光笑,透些苍凉:“监狱医院没那么容易死人。他不死,我哪儿有机会见到脑子进屎的他!” 这句话换个模样,是她想见,而他活着便拒绝和她见面。 生的距离竟然不如死。 年少的时候生物老师可不是这么教的。 ** 过去是个潘多拉魔盒。 当初意外接踵而至。 陈宜光的鹿原行差踏错失去自由身,程梨的任西安被她甩手留在了过去。 两人对往事心知肚明,谁也不劝谁。 ** 程梨告诉她:“光光,我碰到任西安了。” 陈宜光变了声,急厉起来:“人理你吗?” 程梨答:“不理。” 陈宜光又问:“正常。还惦记?” 程梨啐她:“问得跟你这些年不认识我似的。” 陈宜光哈哈笑:“我休假回去帮你泡?” 程梨推拒:“不用,我正在去的路上。” 陈宜光哦了声,音调拉得极长:“控制下,国家培养出来的宝贝,你可别把人吓坏了。” 程梨:“……” 她是那么没数的人吗?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