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就能……和她……远走高飞了!” 闻言,沈司恪双手加大了力气,直掐得那人翻起了白眼,他恍然清醒,及时松开了手。 那人猛吸一口气,窒息的胸腔内瞬间充满了空气,边咳嗽着大笑起来,“咳咳,沈司恪,到了今天你还是那么仁慈,哈哈,你越是仁慈,越摆脱不了我,哈哈……” 沈司恪沉着脸,眸子阴冷的盯着那人,一言不发。 笑着笑着,那人猛然跃起身,双手抓住沈司恪的双肩,“沈司恪,杀了我,你就能和她在一起了,真的,你快杀了我!” 沈司恪五官紧绷,那人倾身吻向他的唇,他偏开头,紧抿薄唇,躲避那人的吻。 “司恪,司恪,吻我,求求你吻我……” 那人疯了似得,抱着沈司恪的脖子,边强吻他,边哀声祈求,沈司恪眸子一厉,狠狠地推开,那人重重的落回了床上,脑子一阵晕眩。 沈司恪站在床边,眼眸迸射出杀意,冷声说道,“别再用自杀威胁我!再有一次,我不会再救你!” 话落地,他整理了下衣领,转身朝门外走去。 那人跳下床,急冲向沈司恪,从背后死死抱住他,“沈司恪,她都结婚了,你永远得不到……” 沈司恪硬掰开那人的手,声音漠然,“结婚还可以离婚。” 蒙蒙月色,那人的眼珠子瞪得又圆又大,惊恐的看着他,“离婚?呵呵,你连她是二手的都不介意?” 沈司恪的手用力甩开那人,眼中没有褪去的杀意,决然转身,再关门的一刹那,温润如风的声音轻缓响起,“我喜欢她,什么都介意,又什么都原谅,但最终,她依然是我心尖上那个爱笑的单纯少女。”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病房内传来重物砸落,凄声大叫的声响,“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爱上她,为什么……” …… 一夜失眠,宋安乔头脑昏沉的醒来,看了眼时间,五点四十六分。 张嫂又被楚非远叫回寓所,宋安乔打了个哈欠,心疼道,“张嫂,你两边跑,会不会很累啊?” 看着宋安乔手臂的护肩带,张嫂担心道,“不累,少夫人,您的胳膊好些了吗?” 宋安乔浅笑,“还好,昨晚复位及时,所以不碍事。” “是少爷接的吗?”张嫂带好围裙,准备做早餐。 宋安乔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嗯,是。” 受伤因他,治愈也因他,宋安乔不知该不该感激他及时帮自己接骨。 宋安乔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张嫂做早餐,“不过,他会这个倒是很稀奇呢。” 张嫂笑,“有次老爷跟人打高尔夫用力过猛,导致肩关节脱臼,去医院诊治不见好,少爷不知从哪请了位跌打骨的老师傅,三下两下就将老爷的胳膊接了回去,少爷见着惊奇,跟老师傅学了点,以备后患。” 宋安乔静静地看着张嫂煎荷包蛋,怔了怔,“哦,怪不得。” 这时,楚非远已经醒来,阔步走到冰箱前,喝了一杯纯净水。 眼角余光瞥到他,不动声色地观察他喝水的动作,头颅微微后仰,侧颜的轮廓极为深邃精致,喉结滑动,水流入口,带了一股说不出的性感诱惑。 宋安乔没来由的心跳加速,局促不安的收回视线,抬步离开厨房,进了洗漱间洗漱。 脱臼的是右手,宋安乔勉强用左手挤了牙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