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居然跟我说话了。 不为别的,而是我破坏了他们精心举办、准备给法国教区枢机主教观看的血族火刑,又将人给救了出来。 也就是说,这个骄傲而固执的老头儿,就是一个贱骨头。 捧着他的时候,不理睬你。 打他了,反而回过神。 那么,我若是杀了你呢,你特么的是不是就一辈子记住我了? 我脑子一热,没有再跟他多说一句话,持刀就突了上去。 你既然高傲,不愿意与我说话,那我们就用实力来讲话吧,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莫欺少年穷”! 就在我往前冲出的那一刹那,有一个黑影也陡然出现在了石柱的跟前来。 菲尔普斯或许还想着将我们的同伙给绑住了,就能够威胁我们,如同狗血电视剧或者电影一般,束手就擒,然后一起给杀掉,但是却没有得逞。 双方语言不通,唯一能够听懂刚才一堆话语的kim却在关键时刻又偷溜了。 这种威胁来不及达成共识,而还没等菲尔普斯再提起,kim却是又如同鬼魅一般出现。 这个少年郎的手段和选择,远远要比成年人来的果断。 在菲尔普斯这样强大的一种教会力量守护下,kim依旧是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人群之中,将捆在了眼镜男身上的绳索给挑断之后,直接与旁人拼将了起来。 kim的手段,一招一式,都有着强烈的教会色彩,与这帮黑牧师师出同门,然而却更加精粹简练。 他从来都是毫无畏惧。 至于被救出来的眼镜男考玉彪,他也表现出了十二分灵活的手段来,先是在kim的协助下,从一个黑牧师的手中抢过了自己的行头,然后摸出了两把匕首来。 一把匕首,是之前在吴妈的别墅中削棋子时使用过的黑色匕首,而另外的一把,则是把造型古怪的直刀。 那直刀比匕首要稍微长上一点儿,而在尖端的部分,则突然扭曲,变成了一个宛如鹰嘴的锋刃。 鹰嘴刀。 这把刀,才是考玉彪赖以成名的武器。 两刀在手,眼镜男就变得如同是耍杂技的戏子,那两把刀在他的十指之间如同蝴蝶一般飞舞,看得人眼花缭乱的,而他的每一次挥舞,都会伴随着鲜血的绽放。 我没有办法去观赏那种绚烂的刀技,因为此刻的我,已经和菲尔普斯正面对上了。 铛! 一道极具穿透性的声音,从长刀与权杖的交击之处陡然传来。 手持权杖的菲尔普斯轻声问了一句:“萨拉丁之刃?” 他倒是认出了这刀。 不过想想也是,眼镜男都能够认得出来,作为宗教裁判所的一员,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把凶兵呢? 它当年可是血气冲天,只有被教皇阁下和五位红衣大主教联手封印,方才平复。 我依旧没有理会他蹩脚的中文,猛然一用力。 我向前压,然而发现对面就是一座山。 山势沉重,再难存进一步。 我想起了昨天他与最为强盛时期的艾伦拼斗,尽管那家伙有仿佛毁灭一切的力量,不过到底还是拿不住他。 最终艾伦还是给这老头儿给伤了。 若是论力量,我不及他。 就在我这般思量着的时候,一股磅礴到让人心生恐惧的力量,从对面的权杖之上疯狂涌了出来,我没有与其硬拼,生怕损伤了内脏,只有趁机往后退,却见那家伙如同跗骨之蛆,穷追不舍,竟然又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