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同胞就匆匆撤离,生怕被殃及池鱼,而我之前虽然缴获了西北第一刀的阔口刀,但是却留在了山门之前,手中并无趁手的兵器。 条件有限的情况下,我只有操起了江湖上有名的武器条凳,横刀立马。 而老鬼则将手摸入怀中,拿出了蠡龙爪来。 而在此刻,他的脸色无比冰冷。 我这兄弟,他是动了怒气和杀心了。 战斗在那一瞬间打响了,拿着条凳的我从疯道人的身边猛然冲了出去,大声呐喊道:“今日是我南海一脉与天山派的战斗,诸位切莫插手,否则休怪我隔壁老王手下不留情面。” 哐啷! 条凳被我高高举起,然后一跃而下,重重砸落在了前面一个青脸道人的脑袋上。 那人本来是举剑来刺的,却不料我的无相步有一种神鬼莫测的诡异,一下子就缓过了他得意的致命一剑,结果木凳砸在了人家的脑袋上,自己个儿的材质不行,从中而断,而那人则大叫一声,直接栽倒在地了去。 我这一套动作是连贯的,弄倒了这人之后,我往左边一闪,避开了好几道凌厉致命的攻击,然后身子一低,将那人的长剑给抓到了手里。 我平素用刀,但并非不会剑法。 恰恰相反,南海一脉本就是以剑出名的,上一代的四位高人,皆以“剑”安在了自己的外号之中去。 南海一脉的剑法不敢说独步天下,举世无双,却也绝对能够称得上是其中顶尖。 一剑在手,我宛如那游龙惊凤,在人群之中游弋起来。 天山派在西北能够有如此地位,与悬空寺遥遥相隔,并且在西北宗教局也有着强大的影响力,主要的原因,还在于门中的实力强大。 这些冲上来的道士单拎起来不算什么,但众人一齐扑来,却也是有些凶猛。 特别是对方的那青锋宝剑,一剑又一剑,十分惊魂。 围攻我们的,差不多有三十多人,皆是没有上席,随时准备维持秩序的那些精锐道士,身穿青衣,手段厉害,一旦集合起来,那也是一股强大的力量。 无论是蒋千里,还是杜政委,都觉得差不多应该能够处理现场的杂乱了。 然而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时候,随着时间的推移,只见到自己的人不断翻飞倒地,而那三个狂妄之徒,却似乎越战越勇。 渐渐的,天山派的众位道士居然顶不住了。 且不谈那在西北早有名声的疯道人,另外两个狂妄的家伙,都不是什么吃素的角色。 我挥着抢来的青锋宝剑奋力拼杀,几乎每一时刻身边都会有超过六人在对我进行攻击,然而我却显得游刃有余,凭借着无相步配合南海龟蛇技,总是能够让敌人的每一次精心进攻落了空。 随后我的长剑,却能够挑起对方心底里最深沉的恐惧。 我一番缠战,酣畅淋漓,而老鬼那边则显得更加惊险一些,他凭借着那蠡龙爪,贴身缠斗,往往能够以最险峻的手段,将敌人给制服。 随着一个又一个的道人在他面前倒下,周围的其余人则产生出了几分恐惧来。 至于疯道人,他完全就是玩儿,拿着那根短木棍子,谁要是上前来,便一棒子砸落过去,管你练的是铁头功还是金钟罩,都得躺倒在地上去。 天山派似乎感觉到了点子的扎手,于是逐渐有强者从席间跃出,加入其中。 而这个时候,我也终于感觉到了艰难。 对方上了高手,我面前有一个道袍上面绣着白虎仙鹤的中年道人,他不喜不怒,脸上的表情一丝不苟,用的也不是青锋剑,而是一把冰蚕丝拂尘。 他那拂尘十分厉害,千丝万缕,根根坚韧,剑劈上去,仿佛击在了棉花之上一般,而打将过来的时候,却又是锋利如钢丝。 我与他交手几个回合,在围攻之中,躲闪不及,右臂给划拉了一道口子,顿时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疼。 有鲜血流出来了。 我精神为之一震,指着那人说道:“我剑下没有无名之人,报上名号了。” 那人眉头一掀,冷然说道:“好叫你晓得,贫道乃天山派长老,人称木道人陈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