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脸色苍白,垂着头,满眼泪水。 看起来是陶正则的心理治疗起了作用。 宋柔笑了笑:“嗯。” 女学生往电梯的方向走了,宋柔敲了下陶正则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她拿出那只金色的首饰盒子递了过去:“陶教授,这是陶维维落在我那的。” 陶正则接过来,打开看了看,里面是一只金色的龙凤呈祥的镯子,他合上首饰盒,抬头看着宋柔:“是维维送给你?” 宋柔点了下头:“嗯,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陶正则将首饰盒放在办公桌上,没有勉强宋柔,只低声说道:“他很喜欢你。” 宋柔垂眸看着桌上的首饰盒:“维维是个很可爱的小孩。”也是个可怜的小孩。 陶正则从桌边拿出来一个黑色的纸袋递给宋柔:“这是你的围巾,已经洗好了。” 他看着宋柔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像是对将要说的话很不熟悉也不习惯,他终于还是动了动嘴唇说道:“谢谢你愿意陪维维,我应该请你吃个饭。” 宋柔接过来纸袋:“吃饭就不用了。” 陶正则看了宋柔一眼:“我身边有警察跟着,你不用担心我会伤害你。” 宋柔没想到陶正则说话这么直接,她抱着纸袋,顿了一下说道:“真不用了。” “我先回去了,再见。” 宋柔拎着纸袋走出陶正则的办公室,等电梯的时候无聊,她把围巾从纸袋里拿出来看了看,又把围巾重新装了进去,返回到陶正则的办公室。 “陶教授,这条围巾不是我的。” 虽说颜色和款式跟她那条一模一样,但她还是敏锐地发现了,两条围巾新旧的不同之处。 陶正则直接就承认了:“这确实不是你那条,你的那条在维维那。” 宋柔看着陶正则,等着他继续说话。 他发现这个男人不管说话还是做事,都是一副坦荡冷漠的模样,被拆穿了也不恼,眼里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 更不用说笑了,宋柔好像就没见他笑过。 她越发觉得陶维维可怜,一个七岁的小孩儿,该是活泼爱闹需要母爱父爱的年纪。 他已经没有了妈妈,爸爸也不爱他,不愿意花时间陪他,甚至都不对他笑。 陶正则继续用他那没什么温度的声音说道:“最近半年,维维每天都会做噩梦被坏人抓去杀了,满手满地都是血,每次都是哭着从梦中醒来。这两天,他抱着你的围巾,睡得很好,一次都没有哭醒过。” “昨天晚上还做了一个美梦,脸上带着笑,跟我说他梦见妈妈了。” 宋柔看着陶正则,试图从他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寻找一丝温情的痕迹,但她失败了。 可陶正则的话,若是没有爱,又怎么会注意到儿子脸上带着笑,他一定是亲眼看见了。 宋柔能想到的画面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父亲走进儿子的卧室,帮他盖上被踢到床下的被子,长久地注视着儿子的脸。 宋柔扬了扬手上的纸袋:“我用这条就好了。”说完转身往办公室外面走去。 陶正则突然叫住她:“你觉得我的心理咨询工作室免费对政法大学的学生开放是不是错的。” 因为这件事,他才会从一开始的时候就被警察盯着,成为嫌疑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