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住赏花或避暑。 “怎样,这里风景不错吧?”或许是踢了以禅两脚出了气,孙崖居然和颜悦色地与以禅说起了话。 以禅乖觉地点了点头。 “老实了?想通了就好,我不会亏待你的。”孙崖伸手将塞在以禅嘴里的布条取了出来,又将她手上绳索解开:“这里你随便喊,没人来救你的。你乖乖伺候老子,明日回去我便到谢府去提亲。” 孙崖自夕阳余晖里打量以禅,这少女越看越有味道,虽说年龄小没什么风情,但容貌绝丽,身姿曼妙,尤其一双含着泪光的丽目,引得人更想把她弄哭。这么一想,孙崖便觉得身下硬了起来。 他急不可待地搂住以禅:“心肝儿,我们快些进去吧。” 以禅被孙崖搂住,只觉恶心得快要吐了。她强行笑了笑:“孙……公子,我没用午膳,这会儿腹中饥饿。” 孙崖此番出门,遇到以禅是意外。 他在锦绣坊被君兰舟设计带了出去,被他耍得团团转,最后也没占了便宜。他寻思君兰舟或许是为了保护那女子,后来一打听,晓得她是谢府小姐。原本的谢家,他是不敢得罪的,自谢老爷过世后,谢家官场上没了依仗,又得罪过华家,早已不如从前。是以,他便动了要纳她为妾的念头。 本想着到谢府去提亲,但偶遇到以禅,便按捺不住了。临时起意将她带到了别苑,并未带厨下的仆妇过来。 以禅说饿,他也忽觉腹中空虚。 别苑只有两个守门的仆从,他将以禅带到院内,问守门的仆从:“可有吃食?” 仆从刚做好一锅粥准备用饭,听到孙崖问起,便端了出来。 粥饭熬得还不错,只是佐饭的小菜只有清炒蕨菜和老腊肉。孙崖瞄了一眼便无甚食欲,命车夫自去打猎。 以禅倒不觉得什么,这粥饭既是那些仆从熬好准备自己吃的,她便不担心里面有毒,于是便坐下用了两大碗。 用了饭才有力气。 用罢饭,她朝孙崖一笑:“我去厨下瞧瞧可有食材,我做给孙公子。” 孙崖乐得笑眯了眼。 以禅在厨下转了一圈,摸了一把小巧的刀在手中,上面还站着菜蔬的皮,是用来去除果皮的刀。 她将刀攥在手中,垂下宽袖,怏怏不乐地对孙崖道:“没有什么食材,我可以先去屋中歇息吗?” 孙崖将她送到了房中,久等车夫不回。 眼前美人如画,他有些等不及,笑眯眯地朝以禅走过去,伸手便去扯以禅腰间的玉带。以禅翻身将孙崖压在床榻上,嫣然一笑:“我先给孙公子脱。” 孙崖正心中窃喜,忽觉脖颈间一凉。 “别动,不然我一刀下去,让你身首分家。”以禅的声音冷冰冰地在耳畔响起。 孙崖瞪大双眼,几乎不敢置信。他刚想动,就觉得脖颈间一阵刺痛,有血淌了下来。孙崖吓得直翻白眼再不敢动。 以禅冷眯着眼,手中的刀就抵在他脖颈上跳动的血管处。她扯下一块布揉成一团塞在孙崖口中,又将孙崖腰间玉带扯下将他双手缚住绑在了床柱上。 她将刀移开,当真杀他?为这样的人赔上自己的命似乎不值的,以禅凝眉,伸脚踢在了孙崖的命根子上。 孙崖疼得呜呜呜乱叫,以禅晓得是在咒骂她。 她打开屋子后窗,见后面是一处坡地。她翻身上了窗子咬牙跳了出去,她不晓得自己能跑多远,但还是拼命地跑着。 暮色降临,天光微暗。 不远处是一片黑压压的密林,她若能逃进林中在那里躲一晚便有生机。以禅飞快奔跑着,老天似乎专门与她作对,就在冲入密林的一刹那,遇上了打猎归来的车夫。 ****** 以禅双手护住头脸,蜷缩在地面上,任凭孙崖踢打着她。膝上、胸腹处、背上……她觉得可能会被打死,她没有哭,只是后悔方才怎么没捅死他。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