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漠北琅走上前来,宽慰的拍了拍莫谨初的肩膀:“没事,宽容点,朋友之间没必要计较很多,如果是你的错,改天就买点东西送过去,道个歉,她会原谅你的。” 漠北琅说话带着点点的温柔,莫谨初听得有些愣了。 从前,即便是他们兄妹的关系再好,漠北琅也不会说这样温柔的话,如今……是白荼的原因吗? “嗯,知道了。” 漠北琅关门离开,莫谨初低头看手机,长叹,没有说话。 接下来的日子,真的是让莫谨初胆战心惊了。 只要是出门,总会看到骆泽熙,或是是看到他留给自己的东西,一次两次,几近让莫谨初的心理防线崩溃。 她并不害怕她自己出什么意外,她担心的是被漠北琅或者白荼知道她和骆泽熙之间的关系。 骆泽熙的行动神出鬼没,终于让莫谨初在一日清晨青睐的时候,选择的投降。 莫谨初的手指上,尽是掉落的头发。 手指插入发间,滑下,都能带下七八根。 冷笑一声,将枕头吓得手机拿了出来。 编辑短信。 骆泽熙,我们见一面,谈谈。 短信刚发出去,不过一分钟就收到了回复。 仅一个字。 好。 经过这样的交谈,两人很快就决定好了见面的时间地点。 更为准确地来说,是骆泽熙单方面决定,莫谨初没有丝毫反对的权利。 未来广场,魅色。 一个酒吧,l市最为论乱的酒吧。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固然是骆泽熙的最常用的思维。 魅色是漠北琅一个朋友开的酒吧,只是不经常去。 漠北琅面对朋友的地旁,总是留着几分面子的,就算要搜寻,也会搭上医生招呼,短短的几分钟,骆泽熙就能离开。 真是好计谋。 第二天,晚上八点。 莫谨初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走进魅色。 被酒精入侵大脑的男女,都在舞池中摇着头,甩着自己的头发,发泄白天收到的负面情绪。 五颜六色的灯光晃过,大部分还是以黑色为底色,隐藏着人们心中的阴暗。 莫谨初上二楼,走了两步就看到骆泽熙说的房间号码,直接推门进入。 将包放到一边,坐在沙发:“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灯光昏暗,骆泽熙脸上的表情晦涩不明。 暗红色的酒水在酒杯中显得格外的摄人,看的莫谨初有些无措。 骆泽熙看了莫谨初几秒,道:“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 莫谨初听了之后,抿了抿唇。 骆泽熙想要什么,她当人知道。 他想要的不过就是漠北琅的一切,甚至是漠北琅的命。 可她有些不明白,明明两个人之间没有发生任何的纠纷,就连商场利益上的矛盾都没有,为什么就想置人于死地呢? 后来她想,不明倒是有些应该的。 若是她明白,此刻想弄死漠北琅的人,就是她了。 毕竟她有一个更加冠冕堂皇的理由——因爱生恨。 一想到这四个字,她自己都笑了。 这种爱,怕是漠北琅一点都不想要,也不想知道。 莫谨初看着骆泽熙,一双眼睛没有一点的光亮:“我,不知道。” 骆泽熙的嘴唇红的艳丽,在昏暗的光线下,说不出的诡异:“不知道?”将慵懒的姿势改变,在沙发上做的端正,“那我告诉你。” “我想让你履行之前的承诺,对我的那个承诺。” 莫谨初感觉一股危险的气息包围了自己,慢慢的裹上脖子,渐渐地有些窒息。 半晌,涩涩道:“不可能。” 骆泽熙轻笑了一声,在寂静的包厢里格外的清晰,仿佛魔鬼的笑声,划过耳际:“没什么不可能,你若是不答应,我就将你以前和我一起做的那些事,全部,告诉漠北琅。” “左右那些事情,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也没有什么影响……倒是你,还能安安稳稳呆在漠北琅的身边吗?” “大概会让漠北琅直接将你逐出漠家吧,毕竟你也不是他们漠家的亲生女儿。” “住口!”莫谨初的眼睛里爆出血丝,厉声制止住骆泽熙的话。 她不是漠北琅亲生妹妹,这是她自从喜欢上他最开心的一件事,也是她最担心的事。 她害怕漠北琅对她失望,加上那样不堪的情感,很大可能上被逐出漠家。 这样,她距离漠北琅会更远。 嘴中苦涩,为了自己仅存的幻想:“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