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不显山不露水的那种人。 在白荼看到白流杉穿上一件黑色的休闲西装来见她的时候,有些恍惚。 此刻看到的白流杉和平常的白流杉明明是一个人,有给人不一样的感觉。 “怎么穿了这件衣服?” 白荼的开头是莫名其妙的,但白流杉和往常一样的镇定。 理了理袖口:“换件衣服,换个心情。”看了眼白荼,问道:“她……怎么样了。” “还没醒,大夫说明天就醒了。”有些疑惑,“医生不是说过了,当时你也在。” “嗯,我就是自爱确认一下。” 黝黑细软的头发,被白流杉的手拨了拨,又回到原来的地方。 这和它的主人很像,看起来是一副很好摆弄的样子,可世界上却很顽固。 “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昕昕是因为你才受伤的,你连去看她一下都不行? “白流杉,你这样冷心,我真是看错了你!” 白流杉的沉默让白荼心中的小火苗越来越大,像是一个不知道该怎样安放愤怒的猫,炸毛一样叫唤着。 “人还没找到,我也不想去见她。” “什么?” “……” 白荼斥责的话还没说出口,大脑就给出了答案。 是愧疚。 一个骄傲的人,从来不允许自己身边的人因为自己而陷于危难。 这让白荼的脑海里出现了漠北琅的身影。 好像是同一类人,又好像不是。 “你有什么打算?”白荼思索着终于问出这句话。 她隐隐约约此阿斗啊了结局,还是不愿意去相信。 她想,白流杉或许是有些心动的,但事情来的太快,伤害来得猝不及防,让白流杉退缩了。 是怕花昕昕受到更多的伤害吧。 白荼想说,你不能这样武断,你不能就这样替昕昕做主。 可就是说不出来。 没跟都是有私心的。 她希望花昕昕过得好,又不希望花昕昕那样纯真的性格,终年在提防中度日。 她怕了…… “我准备离开了,去m国一段时间,去个三五年,或许回来……她就把我忘了。” 白流杉的神情很自然,轻松,透过玻璃窗,看着来往行人,来来去去,一波又一波。 就像一个人的一僧,会遇见很多的人,并不是每个都能陪她走到最后。 他觉得,他并不是合适花昕昕的那个人。 单纯的小姑娘,应该过着平淡的生活,开开心心的,没有烦恼地度过一生。 眨了眨眼睛,白荼还是问出了那个让她很关心的问题:“你们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那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喜欢,一点点的?” 白流杉的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沉默,始终都是沉默。 白荼看着,觉得是明白了。 不是不喜欢,是发现心动了,所以想要放开。 是这样吗? 爱是放手? 可她觉得不是这样的,既然两个人都到了互相喜欢的地步,就每必要分开,让两个人都痛苦。 那样的话,不是爱,是折磨! 她从来都不认同这样的做法:“懦夫!” 说完,招手将远处的秘书叫过来,推着自己离开。 有些人真的很倔强,一旦决定了的事,是没有办法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