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怎么才刚到了他这里几天,就被重伤成了这个样子。 “骆泽熙,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今天我带着念一去见各位长老,当时在开会的时候我们遭到了袭击,然后看上去是来攻击念一的,念一寡不敌众就逃走了,但是没有成功,在外面我们从新找到念一的时候,那一群黑衣人就在旁边差一点杀了念一。” “还好我们终于赶到了,那群黑衣人因为也受伤了所以就败走了,不过当时还要感谢念一身边的一个小女孩,那孩子我记得给念一挡了一刀,这才能够撑到我们过去的时候。” 骆泽熙一口气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说清楚了。 骆泽熙知道今天这件事情都是自己的问题,毕竟人家漠北琅夫妻把孩子托付给自己,就是因为相信自己,结果自己居然还没有把孩子照顾好,而且现在孩子还遭受了重伤,这件事情如果是换作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的话,骆泽熙一定会把那个人杀了,所以骆泽熙现在十分能够理解漠北琅夫妻激动的心情。 这么想着,骆泽熙越来越觉得自己的错误重大,就这么“bang”的一声跪了下来。 漠北琅夫妻两人都没有想到骆泽熙会跪下来。其实这件事情也算是他们有一些发泄怨气了,事情本来就是突然发生的,而且本来对方人数就多,寡不敌众,漠念一能够在最后时候被骆泽熙救上来就已经万幸了,他们不应该还有其他的想法了。 “你先起来吧,这件事情也不怪你,毕竟你已经做了很多了,说到底漠念一的命最后还是你救的呢,没有你念一不一定可以被即使援助。” “再说了,这件事情对于漠念一来说也算是一件考验了,他刚好能够通过这一次机会磨练自己,从中找到不足的。你就不要自责了。” 漠北琅蹲下身来,把骆泽熙扶了起来。 骆泽熙听完了漠北琅的话也显得没有那么的伤心了,就顺着漠北琅的手站了起来。 白荼虽然心中不愿意去因为这件事情埋怨任何一个人,但是还是为了漠念一而感到很是心疼,她的儿子从小到大都被自己保护的好好的,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的苦,自己真的是很心疼他。 之前因为叶语检查完了漠念一,骆馨儿发现漠念一的额头开始冒出了汗液,于是就拿了一块布和一个盆子过来过来,里面浸泡了冰水。 她小心翼翼地用毛巾沾了沾水,然后手法十分温柔地轻轻的擦试着漠念一的身体。 她下手的力道很轻柔,似乎漠念一此刻就好像是一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不小心一点就有可能把他弄碎了。 就这样反复了好几次,默念一的身上都被骆馨儿擦的干干净净。 这个时候,白荼的目光转向了正在仔细给漠念一清洗身体的骆馨儿。 她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她也是过来人,全程看完了骆馨儿为漠念一擦拭身体的过程,骆馨儿眼中闪烁的光芒和她以前是一模一样的,那种光芒,是对待自己喜欢的人才会有的。 这时,白荼又想起了骆泽熙之前说的为漠念一挡了这一刀的女孩子,心中有了权衡,她还是很喜欢骆馨儿这个孩子的,毕竟从小就看着她长大,她是什么样的人他还是清楚的。 想起了自己以前和漠北琅在一起的心酸的历史,白荼不想让这些在骆馨儿这孩子身上重蹈覆辙,决定帮她一把。 “到时候等到漠念一醒了,就让他和骆馨儿的婚事提上日程吧,我看他们两个彼此之间都还是很喜欢的,他们也长大了,是时候可以结婚了。” 在外人看来,白荼一下子转换了话题,语出惊人。 在病房里,漠念一躺着雪白的床上,白色的棉被盖在漠念一身上,他身上穿着蓝白相间的病服,雪白的被子被整整齐齐盖在他的齐胸高处,周围一片沉寂,只有一声声小声抽泣的声音。 “啊”周围一片黑暗,有人不断的用刀子在自己的身上割出伤口,一刀一刀,身上隐隐作痛,尤其是小腿,小腿传来的阵痛,简直是深入骨髓,还有隐隐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