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菟所想的一样如果对这些药物过敏,那么从一开始就会出现症状,并且他们用药前不可能查不出来,在用药的时候他们都会给病人进行一段时间的潜性治疗,知道在观察以后发现药不会对这个病人产生副作用才会继续开始使用。 可是令人疑惑的是在用过一段时间后,却突发过敏症状,这样的事情,他学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 可按道理,除了换了一种药,否则这种情况根本不应该发生。 “是不是里面有些药物被换了?” 显然,白菟也是想到了。她立刻就说道。 怎么会有人想要去换白母的药。 在白菟的记忆里面,白母是一个很嗨的人,对谁都是一副十分和气友善的样子,应该也没有什么仇家,但是为什么会被人做这样的手脚。 其他的结论都站不住脚,只要药被人掉包了这个可能性最有可能了。 白菟这么想着,眼眶红了起来。她不能够轻易的就放过了这个原本可能害的白母死亡的家伙。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对她最好的人白母绝对是其中一个,不管是因为她顶替了白母原本女儿身体而产生的亲密感,还是因为在她过来的这段期间白母对她的照顾,她都不允许有人想要害白母。 这件事情,她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但是医生却摇了摇头:“我们的用药有着严格的记录,根本没有任何一个医生给病人开过其他药。而且,也没有哪个医生敢随随便便给病人换药,药物过敏引发的后果,不是他能随便承担的。” “可是……” 白菟的唇瓣动了动,还想说什么,就看见身后白母从抢救室里被推了出来。 瘦弱的身子盖在被子下面,苍白得几乎透明的脸上,带着浅蓝色的呼吸器,细眉紧皱,呼吸的气息很是微弱。 白菟看着前几日还有了些许气色,和她说说笑笑的妈妈如同一触即碎的瓷娃娃一般,病弱消瘦,毫无生气,让她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一滴滴滚落下来。 她想要上前去触碰一下白母,近距离的看看她现在的状况,但是还没有靠近,就被在白母旁边的医疗人员给组织了。 “病人现在刚手术完,还很虚弱,伤口还开裂着,不适合沾染任何细菌,您还是呆在这里就好,我们会负责把病人送到一个安静的病房。” 听到医疗人员这么说,白菟就算是再想要上千去触碰白母,现在也是不行了。 白菟无措得站在旁边,就那样看着妈妈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靠着冰冷的墙壁,瞬间失了气力,缓缓蹲了下来,将头埋在臂弯里,肩膀颤抖。 静寂的走廊上,沙哑的压抑着的呜咽飘散开来。 “没事了。” 宽大温暖的手掌抚上瘦削的肩膀,轻轻拍了拍。 白菟再也忍不住,站起身来,顺着熟悉的气息,一头埋进了男人的胸膛里。 “好了,不会有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莫司寒怔愣了一下,随后环住了怀里清瘦的颤抖着的女人,摸了摸她已是凌乱不堪的发丝,小心地将其理顺。 他的眼神看着白菟,有着化不开的心疼,他几天前也去看了白母,没有想到现在事情居然会突然变成了这样。 除了在白菟的身旁默默的安慰着她,他实在是想不到自己现在还可以为白菟做一点什么了。 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低沉的声音蕴着化不开的柔情,小心翼翼的哄着。 笨拙着只是那几句。 “别担心,一定不会有事的。” “有我在呢。” 他不太会哄人,所以来来回回也就是这两句。 奈何白菟趴在他的胸口,根本不愿意抬头,自然也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