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烈面无表情地倒车,掉头。邓乔雪穿着九公分的高跟鞋,根本追不上,情急之下只拍到了胡烈的车尾,眼看着胡烈远去却没有其他办法。 路晨星醒过来的时候,胡烈正坐在床边,一手抚摸着她的头。 衣服还没来得及换,胡烈身上还留有晚宴上的酒味和香水味。 灯也没开。 “怎么了?”路晨星躺在床上,看着胡烈的黑影,动都不动。 “路晨星。”胡烈的声音冷淡,又没有什么具体的喜怒,就这么连名带姓的叫她,实在有点吓人。 路晨星静静地等着他的下文。 “你考虑考虑跟我。” 路晨星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 胡烈俯下身,用鼻尖顶着路晨星的鼻翼,轻轻地打转。“跟我,好不好?” 路晨星身体是僵硬的,勉强自己笑出来,“胡烈,你喝醉了。” 胡烈冰凉的手伸进被窝里,再由路晨星睡衣下摆摸进了她平坦光滑的腰部,轻揉慢捻。 路晨星打了个抖,手紧紧攥着被角,面对胡烈,她仍旧是孱弱的。 “我养着你,护着你,你跟着我,即便现在我不能承诺给你什么,只要你好好待在我身边,我就尽量宠着你,你心甘情愿地跟我。”胡烈说的话如同魔咒。 路晨星不能说谎,她说不出违心的话。“多久?” 胡烈停下他的侵占,睁开的眼睛,看进了路晨星的心里。“直到我死,可你说过,你不想我死,是不是?。” “胡烈,答应你我会很痛苦。”路晨星被他欺压在身下苍白地说。 胡烈跪在床上,双手描画着路晨星身体的轮廓。 “你愿意看到我一个人痛苦吗?”胡烈知道她的软肋在那,运用灵活,刀刀精准。 路晨星在哭,又在哭。 胡烈抱起她,坐到自己腰腹上,一手压着她的背,一手托着她的臀。“跟我就那么不好?” 好能好到哪里去?路晨星的脸埋在他的肩窝,摇着头。 “就算不好,再不好,多不好,我也会逼着你心甘情愿。就算林赫回来了,所以你是要跟他吗?你能吗?”胡烈的话,伤人更伤己。 路晨星瑟缩着,没了哭声,时间都像是凝固的。 “你能去哪?路晨星,你没得选。”胡烈忽然恢复了平时的冷然,手臂收紧,像是要把她掐碎,揉进身体里。 她没得选。只要胡烈要的,她没有不给的权利。 路晨星以为只要胡烈不说出口,她总还有希望,可如今他说了,说的那么绝对,她又能怎么样? “胡烈,胡烈……”路晨星的哭腔。 “晨星,晨星……”胡烈的喘息。 阿姨回去休息已经有几天了,这些天胡烈却好像回来早了。路晨星自从胡烈逼她答应到死跟着他后,生活状态并没有改变。 这天胡烈推了应酬,打包了一份花椒鱼片回来。 刚进门进看到路晨星坐在桌边发呆。胡烈换了鞋,把那盒花椒鱼片放到桌上,敲了敲桌面。路晨星抬头看着他,表情担忧。 “有事说事。”胡烈蹙眉。 “胡烈,阿姨好像出事了。”路晨星说。 这世上能让胡烈上心的事寥寥无几,一个保姆的事,他自然不会多关心。 “改天给你换个保姆。晚饭做了?” “不是的。”路晨星跟着胡烈身后进了卧房,胡烈站在床前扯开领带,解开袖扣,脱下外套扔到床上。 “阿姨真的出事了,胡烈你能不能让我去医院看看她?” 胡烈转身,有些不喜:“真身体不好,我让人送些钱过去。”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路晨星难得焦躁起来,“我今天看新闻,阿姨的女儿好像自杀了,阿姨去给她女儿讨公道,被推了就磕到头。” 胡烈一听,更不赞同了。“既然上了新闻,那医院里就肯定是有记者的,你准备送过去给他们点料?” 路晨星噎住,低下头,没再吱声。 “过来。” 路晨星挪了一步。 胡烈跨近她半步,伸手抚着她的脸颊。 “要我帮忙也可以,总得有个交换条件。” 路晨星听了,抬起头,对上胡烈的眼睛,问:“什么条件?” 胡烈用眼神示意她去看床上的衣物。 路晨星看了看,不明所以。 “学学怎么打领带,你学会了,以后给我打,我就考虑考虑你说的事。” 路晨星连连点头。“我一定好好学。” 深更半夜,胡烈开车送路晨星去医院。下车前,胡烈嘱咐:“就半个小时,晚了,我就上楼去抓,听到?” 路晨星答应后解开安全带,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