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所以不了解,可那次在大理寺,他目中无人,狂妄至极,连皇上都不看在眼里。明明那个儿子稀泥扶不上墙,草菅人命是事实,他却还叫嚣不已,这样的人实在有辱大梁王朝……” “哦?他如此嚣张?”刘庄道没有想到萧玉朵会和他说起这件事,剑眉一挑。 “皇上,您不知道么?”萧玉朵感到非常惊讶,又继续道,“身为高官,却不为百姓着想,这不是给您丢脸么?您都以民为本,他却草菅人命,还不知道悔改……” 这时鹤老很郑重的靠前一步,道:“皇上,平阳王世子做提供的证据都是真实确凿的,所以老臣才着急觐见给皇上过目。如今您也看出这是钱文的笔迹,难不成皇上还有用保守的办法?只怕那些心越养越大。” 刘庄不回答,只看着沐云放,顿了顿,问道:“就是因为仇恨钱文,你才用心收集这些?” 沐云放沉默。 萧玉朵不解,反问道:“有什么不可以么?他诬陷我公公,夫君找证据天经地义啊……” “钱文这个蛀虫,是时候拔除了,皇上。”鹤老有些不明白刘庄一直纠结沐云放这个问题,也跟在萧玉朵后面亮明了自己的观点。 “皇上,臣之所以这样做,有两个原因,”沐云放不远让萧玉朵和鹤老在自己面前打掩护,索性仰面不卑不亢,看着刘庄,道,“臣坚信先父是蒙冤的,所以我要找证据来昭雪。在这过程中,臣一步步发现了钱文的险恶用心,所以就坚定了心意--大梁不能有这样的歼臣败类!” 就在这时,公公进来传话:“圣上,国舅爷钱文求见。还有左肃政台官员,丞相,内阁学士也在外面候旨。” 刘庄扫了一眼眼前的三人,缓缓道:“宣。” 萧玉朵一听,就知道今日这阵仗不会小,沐云放成百就在今日一举了。 鹤老看了看萧玉朵,似乎读出了她眼底的担忧,便冲她示意一下,叫她不要惊慌。 沐云放此时宛如一颗挺拔的青松,依然沉默寡言,没有多少表情,但眼底的光芒却如寒星一般闪烁。 钱文此时在侍卫的搀扶下,缓步走了进来。 当他看见沐云放时,眼底猛的一缩。 沐云放很平静的看过去,俊脸不带一丝感情,但眼底的煞气却渐渐弥漫开来,那慑人又幽凉的目光宛如来自地狱的修罗,让所触及到的人不由心里一荡。 他上过战场,手刃过数不清的敌人,所以此时他一个眼神,就让钱文心里虚了一下。 他来做什么,皇上为何要召见他?在见他的时候为何要召见自己?钱文现在心里的疑问重重。 所以他不敢故意托大,示意搀扶他的人走开,上前来给刘庄行叩拜礼。因为他比较肥硕,所以行礼有些笨拙。 “爱卿平身,赐坐。”刘庄神色平静,叫钱文起来,并且给对方赐了坐。 一起被宣进来的官员也都陆续给皇上行礼,之后站立在各自的位置上。 他们基本都是在钱文下首站立。 而沐云放和鹤老还有萧玉朵则在另一侧,似乎两个阵营形成了。 刘庄居高临下看了一眼,缓缓道:“今日朕将你们宣召进来,是有事想要确定一下--这里有一样东西,国舅爷看一下,是不是你的。” 刘庄示意,高公公便拿起一封信件走到钱文跟前,递过去。 钱文在皇上一说到东西的时候,心里就忍不住提了起来,如今看见高公公手里拿着一封信笺,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他又看向沐云放,只见对方正深深望过来,那幽深的眼眸就像枯井无波,看不到多少情绪,但就是觉得森然。 等他接过高公公递过来的信笺一看,心头立刻浇下一盆冰水! “皇上,这是诬陷!老臣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求皇上做主!”钱文立刻噗通跪倒在地,朝皇上使劲磕了几个头,然后伸手便指向沐云放道,“是他诬陷老臣,是他对老臣心存恨意,所以特意栽赃陷害!” 刘庄脸色沉着,视线看向沐云放。 沐云放恨不能上前手刃仇敌,但强大的理智还是控制住自己,他感觉皇上是站在钱文那一边的。毕竟对方是大梁朝堂领袖,朝中门生遍地,儿子又是大梁出名的将领,护卫京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