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仆人离开之后,阮怀彦仰面躺在床上,抬起胳膊遮在眼前,太丢人了…… 第二天醒来之后,阮怀彦一点儿都没有宿醉之后的头痛之状,这让他很是庆幸,昨天耽搁了一天,今天户部肯定有很多事等着去办,若是再加上头疼的话,那可真是吃不消。 不过也是奇怪了,以往自己只要多喝一点,第二天起来之后就会头疼,而且整个人会晕晕乎乎的。而昨天自己喝了那么多,今天起来之后却一点事儿都没有,好像昨天根本没有沾过酒一样,看来应该是昨天那位师妹给自己喝的醒酒汤的功劳。 到了傍晚时分,从户部出来的阮怀彦,径直去了昨天自己去过的那间酒馆,说实话他还真的不知道那间酒馆叫什么名字,昨天出来的时候,路过那里,闻到里面飘出来的酒香就走了进来,不过大致的位置他还是记得的。 仔细看了看门脸,阮怀彦确定,应该就是这家了,他抬眸看向门上的匾额,澄醪馆。 “客官,您里面请。”酒馆里的小厮一见有客人进来,连忙热情地上前招呼,待他看清来人的面容之后,不由道:“您不就是昨天的那位客人吗?阮公子,对吧?” 阮怀彦更加不好意思,连忙道:“我是来结酒钱的,昨天真是不好意思。” “那个……请阮公子跟小的来。”这件事他可做不了主。 小厮很快把阮怀彦领到后院里。 “老爷~”小厮敲了敲门,对里面的人道:“昨天的那位阮公子来了。” 接着就听到里面一阵响动,然后房门被人打开,只见一个身穿藏青色衣袍的长者从里面走了出来。 阮怀彦赶忙躬身给他见了礼,“昨天的事情,是晚辈失礼了,还请前辈见谅。” 长者笑了笑,“无妨,阮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这是昨天的酒钱,还请前辈收下。”他也不记得自己昨天究竟喝了多少酒,所以酒钱特意准备得多了些。 那长者却是推辞不受,“这可不行,阮公子是我们家芳菲的师兄,怎么能收您的银子呢?” “前辈可千万别这样说,昨天晚辈实在是给你们添麻烦了,这酒钱请您无论如何要收下,不然晚辈心里也过意不去。” “我可做不了主,要是被芳菲知道我收下了阮公子的银子,她定要说我这个做外祖的小气了。” “这……”阮怀彦断是不愿欠人家银子的。 “这样吧,”只见长者忽然对一旁候着的小厮道:“你去请小姐过来一趟。” “是。”小厮应声而去。 那长者则把阮怀彦请进了屋内,还悄悄拿眼打量着阮怀彦,面带上带着笑意,似乎对他很满意的样子。 “小姐来了。”小厮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阮怀彦闻言下意识抬眸朝着门口看去,只见从门外进来一素衣女子,面容清秀,穿着打扮也是干干净净的,头上没有任何珠钗首饰,只松松挽了,斜簪了一朵栀子而已。 “见过阮师兄。”女子微微屈身朝阮怀彦见了一礼。 “小姐客气了。”阮怀彦有些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