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测是这样,之前你被刺伤昏迷的时候,不也是脉象正常吗?可偏偏睡了两天才行,分明就是不正常。” “如果说结仇的话……应该都是在生意场上。” 不管怎么说,清溪觉得如果想要治好云深表哥,就得先弄清楚当初刺伤他的人是谁,在大夫都无能为力的情况下,只有找到当初刺伤云深表哥的真凶,才有可能知道云深表哥的身体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这样的话,才能对症下药。 不过,云深表哥向来是个温和讲礼数的人,应该不会跟什么人结很大的仇,以至于对他用上这种手段。 夜深人静,宋家的其他人都各自回房去了,房间里就只剩下宋云深和羽欣公主两个人。 羽欣公主帮宋云深按着他那已经没有知觉的右臂,眼眶不由慢慢红了,宋云深见状拦着她的手,柔声问道:“怎么还要哭了?又不是没得治了。” “云深哥哥,你说是不是因为我?” 宋云深诧异的看着她,“因为你?怎么会因为你?” “是不是我真的是命硬,所以你才……” “胡说。”宋云深狠狠掐了一下羽欣公主的脸,“你以后再这样说的话,我可生气了。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觉得清溪说的是对的,我的手应该就是跟当初那个刺伤我的人有关系,他既然是冲着我来的,那肯定就是跟我有仇,我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别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 “可是那个在婚礼上刺伤你的人究竟是谁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羽欣公主语气愤愤然,云深哥哥你是多么好的一个人啊,竟然有人会这么对他。 宋云深也在认真的想,自己究竟跟什么人结了仇?以至于让他在自己的婚礼上用匕首刺伤自己,并且还留下这样的病根。 …… 回到江府之后,清溪也是找遍了自己书房里所有的医书,希望能找到跟云深表哥的症状相同的。 在太医也宣布无能为力之后,宋府贴出了告示,广寻天下名医,为宋公子治病,一时之间,上门为宋云深医治的大夫无数,一方面就冲着高额的诊金,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打出名声,哪个大夫不想治好一两个疑难杂症,好闻名于世啊。 上门来的大夫是络绎不绝,给出的偏方也很多,但却没有见一个有效的。百姓们也都是暗自为宋府叹息,这宋少爷最近是怎么了?先是在婚礼上遇刺,昏迷了两天之后,终于醒了过来,本以为彻底好了呢,谁知道现在胳膊又不能动了。 宋夫人没有其他办法,只好去各个庙里烧香拜佛,祈求各路神佛保佑,让自己的儿子好起来。 每次家里人盯着他的手臂发呆的时候,他都会说,“没关系,这不还有左手呢吗?我现在开始练习用左手吃饭,左手写字的话,后半生也应该够用了。” 听从了清溪的建议之后,宋云深去查了几个跟自己在生意上有些过节的人,但是在自己婚礼那天,他们都在别的地方,而且都有人作证,不可能是他们几个。 但是除了他们几个之外,宋云深实在是想不到,自己是跟什么人结了仇,还是说,自己无意中得罪过什么人,可是自己却不知道,或者是不记得了? 虽然在这么多年习惯用右手之后,改换用左手很艰难,但是宋云深想着,等到习惯了就好了,可以跟右手一样,灵活自如。 然而却没有想到,打击却是接踵而至,就在宋云深慢慢习惯使用左手的时候,他的左手也开始出现了发麻的现象,跟右手一开始的时候一样,他内心不由浮现出恐惧了,如果只得两只手都不能用了,那自己该怎么办? 一开始的时候,麻的感觉很轻微,除了宋云深自己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