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人物,莫不是李家这群人特意来搪塞她们的? 女性的思维是很可怕的,特别是像宋如意这种脑洞还不小的,这样子一想就感觉哪里都不对头了,脸上隐约也有着忧愁的神色。 而费洛泽却根本是顾不得她的,逞着年轻的这种脾气喋喋不休地念叨着:“要是我们能够再厉害一点就好了,不然费琅轩怎么可能会跟着李家的那群人。” 费洛泽开始无尽地抱怨以及假设。宋如意听着他的话不知道该如何去反应,如何去跟他解释这些事情,刚想要开口就被他给堵了回来。 “总得来说,都是你们太弱的缘故啦!”费洛泽头一次像小毛孩一样耍性子,嘴巴一咧已经有了哭腔,他看着宋如意发狠地击打床上的被褥。 宋如意看着他不动声色的,眼底似乎是积攒了些什么,淡淡的一点点却掩满了她的眼底,以至于让她忍不住地洗了洗鼻腔。 费洛泽的情绪正在风暴的顶点上,宋如意试着伸出手去抱他全都被他给甩开,毫不犹豫的像是苦大仇深似的,光是看着都有些骇人。 许是意料到了自己心失态,费洛泽抿了抿嘴角不知讲了些什么,他纵身跑下床离开酒店的房间,不知道往哪个地方跑去。 宋如意看着他背影当下是想要追上的,但咬咬牙还是忍住了,她在心里低声劝诫着自己:“费洛泽他会照顾好自己的。” 想到这里,宋如意转过身躺在床上,脸色还是不同寻常的苍白,甚至比和费洛泽待在一起的事后更要白上几分,病态的美看着不真切。 昏昏沉沉的,宋如意睡了过去。 她在梦中想到了很多,有费以南、费洛泽、李艺轩,以及费洛泽走后的那种淡漠神色,李艺轩对自己的抗拒。 好像是陷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宋如意似乎是爬不起来了。下午的时候她好像是醒过一次,但浑身都没什么力气,连动动手指都成了一件难事。 “算了……大不了一顿不吃。”宋如意的脸已经是要接近透明的了,她绞着自己身上的被子,牙根紧紧的咬合在一起。 她能感觉到很无力,那种钻心的酸痛以及无力感几乎是卷袭了她的全身,弄得她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深深地昏睡在床上。 费洛泽心里的火气毕竟不多,短短十几分钟也熄灭了,他从酒店底楼的大堂起身,乘着电梯一路向上。 走到酒店房门之前,费洛泽忍不住迟疑了,想着自己的态度心里有些毛毛的,倒不是害怕而是单纯的愧疚。 这种愧疚感来得快但去得很慢,整得费洛泽在门外硬是蹲了一个小时,还是没想好自己应当怎么样,引得走过的工作人员诧异的眼神。 费洛泽心里估摸着,要不是自己长得好看而且混了一个眼熟,那群工作人员保不准就得将他轰出去。 最后费洛泽还是那着房卡打开了门,没有宋如意的身影,只有床上的一团隆起能够勉强地辨认,他的心里送了一口气。 “还好宋如意大宝贝还睡着。”费洛泽低声说到,笑着迈进房门在她的身边躺下,虽然是从背后拢着宋如意的,但这个脑回路冗长的物种却没有发现丝毫的不对劲。 傍晚,天色暗了一些。费洛泽从床上爬起来所有负面的情绪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蹑手蹑脚地掀开宋如意的被子,想要叫她。 但宋如意的身子骨经过那么旧的沉淀已经是快要垮了,头上冷汗津津地冒出,看得人的心都跟着砰砰直跳。 费洛泽盯着宋如意的脸看着一会,终于是知道自己的疏忽到底酿的多少苦果子。 “妈咪?妈咪?妈咪?”三声吼叫来得猝不及防,费洛泽的嗓音中带着浓浓的无奈。他试着将宋如意扶起来,但自己的力气根本是不够用的。 眼泪簌簌地留下,费洛泽哭得比之前不知汹涌了多少,所有的委屈在顷刻间都导出他的心扉,将他击倒,将他弄得溃不成军。 宋如意隐约能够听见费洛泽的声音,她扑朔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看着朦胧的费洛泽嘴角似乎是笑了笑,张张嘴似乎是想要说话但又没有半点声音。 不知怎么的,宋如意再次昏了过去。墨发凌乱地掩映着她几乎透明的肌肤,身旁的费洛泽怎么哭号嘶喊也是没有定点反应。 费洛泽的年纪不大,这种事情他经历得并不多,慌忙之间他夺过桌子上的电话机拨出急救中心的电话,继而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去,瘫在地上失去了全身的力气。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