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转身要去西厢房,问萧锐,“我想去看看,行吗?” 萧锐颔首,“怎么不行。”说着站起身,“我跟你一道去。” 两个人先后走出厅堂,恰逢萧错走出西厢房。 “怎么样?”萧锐快步走上前去。 “没怎样。”萧错看了裴羽一眼,指着西耳房问萧锐,“作何用处?” “是茶水房。东面耳房是小书房。” 萧错微一颔首,思忖片刻,走向西面耳房。 萧锐亦步亦趋,“不到正屋看看?” 萧错停下脚步,睨了他一眼,“要是正屋几间房里有古怪,你可真就是废物了。” 萧锐立时蔫蔫地低下头去,垂头丧气地跟在萧错身后。 裴羽忍着笑意,随兄弟两个进到茶水房。 茶水房里,靠北墙有两个偌大的木架,上面放着各色茶叶、茶具;木架前面有两张宽大的桌案,陈列着样式不同的小炉子;东北角、西北角各有火炉、椅子。 外面明晃晃的阳光透过窗纱入室,室内亮堂堂的,人感觉不到阴霾可怖。 裴羽留在门口观望,萧锐很自觉地靠墙站着。 萧错在室内缓步游走,边走以指节叩击墙面。 萧锐瞥过挡住大半面墙壁的木架,问道:“要不要唤人把东西移出去?” 萧错四下审视一番,“不急。”随后,继续游走,偶尔会停下来,蹲下|身去,叩击地上的青石方砖。 到了靠近东南角的位置,声音的细微不同之处,让萧错微微扬眉,很快,他锁定了四块青石砖,站起来问萧锐:“之前你们可曾在这里设密道?” “没有。”萧锐频频摇头,“当然没有。”之后才反应过来,“你是说……” “有可能而已。”结果尚未分明,萧错没把话说满。 “那接下来怎么做?”萧锐走过去,看着青石方砖,“是守株待兔,还是把这条密道撬开?” “即便属实,也已无用处。”萧错道,“随你。”谁还能日日夜夜地藏在地底下不成?察觉到此间主人已经搬离,那个装鬼的应该已经放弃了这个途径。 “那我要撬开,看看通往何处。”萧锐思忖片刻,回头望向裴羽,“大嫂,烦请你把院外守着的护卫唤几名进来,随行的丫鬟也可以搬东西了。我有点儿事情要跟大哥商量。” “嗯,好啊。”裴羽应着萧锐的话,却对着萧错盈盈一笑,转身离开。 萧错提醒萧锐:“你房里的下人,酌情处置吧。” 一个人夜半从地底下爬出来吓人,绝不可能做到滴水不漏,哪怕有三两个胆子大一些的人,都能将人抓个现行。而事实是她们没做到。“是是是,这是自然。”萧锐应下之后,神色凝重地看着萧错,“哥,你记不记得闵采薇这个人?” 萧错思忖片刻,“不记得。你想说什么?” 萧锐无奈地笑了笑,目光微闪,又问:“娘亲留给你的玉佩失而复得,是有心人特地送到你面前的,你还记得那个人是何人么?” 萧错又想了想,摇头,“我记得是个女子,故人之后。”时隔几个年头了,他已不复记忆。 萧锐真是服气了,索性告诉他:“没错,是女子,其父在世时官居漠北总督,你曾与俞总督并肩杀敌。” “好像是。”萧错这才有了点儿印象,又问,“你到底要说什么?” 萧锐没辙地叹了口气,“连俞小姐都记不住,不记得闵采薇也是在情理之中。”他这个哥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但凡与女子相关的事情,在他眼里全是微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