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怎么回事。” 曾念也看我,“还记着我帮你在家里大扫除那次吗,我们在王姨的柜子里看到了一张照片,上面是她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你拿着照片去问王姨照片里的人是不是就是你爸爸,王姨跟你吵了起来,还把照片给烧掉了,记得吧……你再好好看看这个人。” 被他这么一提醒,我终于意识到了什么,马上低下头更仔细的看着照片里的人。 “这人现在用的名字叫陈名扬,五十六岁,半年前从看守所里出来,现在住在奉天,没什么职业,租房子住在马上要动迁的旧楼里。”在我看着照片时,曾念慢慢的跟我说着。 阳光晒得我有点头晕,我摸了摸额头,?足勇气问了一句,“他,和那张被我妈烧了的照片里的人,挺像的是吧……” “嗯,就是一个人。”曾念回答我。 我从来没忘记过,当年我妈烧了那张照片后,恶狠狠地冲我笑着说,照片里和她抱在一起的男人就是我爸,可是我甭想从她那里知道这男人任何事,照片也就只有这么一张。 烧了,就什么都没了。 我也早就放弃了再去探寻自己亲生父亲的消息,反正我从来也没见过他,能被我妈那副德行的人骂成贱人,估计我这个老爸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犯了什么事进去的。”我重新把站在看守所门外的照片翻到最上面,看着问曾念。 曾念又咳了一下,“贩卖毒品,判得不重,一年就出来了,但是已经是第二次了。” 我的手指用力捏着薄薄的照片。“你干嘛要跟踪他……”我忽然想起在滇越发生过的事情,眼神冷起来看着曾念,“你早就认识他了吧,因为那些东西。” 心头有一波跟着一波的难受袭上来。 曾念不置可否的看了我一眼,眉头一紧。 他的脸色很快更加难看起来,腰也缓缓弯了下去,我这才意识到他刚才的神色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赶紧伸手去扶住他。 “怎么了,哪儿疼?” 曾念摇摇头,可嘴里说不出话来,受伤的手反手握住我,用力压着。 伤口又出血了。我心里又急又痛,“还是赶紧回医院吧,我送你回去,你的车和人呢……”我想起舒添说在楼下等着曾念,就想扶着他往市局办公楼那边走。 可是曾念不肯配合,站着不动。 “还有话没说完,我没事。”他有些吃力的开口对我说着,腰一点点的又直了起来。 我生气的瞪着他,“有话以后说,我不想你因为我出什么事,我担不起,你别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赶紧跟我走。” 曾念脸色有些僵,“年子,你还会给我时间吗,会吗?” 我也被他问的一呆,可还是很快回答他,“对我有用的事,我会给时间。” 曾念的脸色变了,握着我的手一下子放开,挺直了腰杆。 我甚至能看到,他额角的青筋轻轻一跳,强忍着什么情绪看着我,嘴角现出讥讽的轻笑。“说得好,你的确是在对自己有用的事情上,很舍得花时间……白天,夜里,雨里都舍得时间,很舍得。” 他说到最后,像是咬牙用着力,眼里隐隐都是怒意,原本苍白的脸色因为激动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看上去好难看。 我仔细一个字一个字在心里重复他刚刚讲过的话,白天夜里雨里……一下子想到什么,我朝曾念走近几步,低声问他,“你也像拍他一样,也找人跟着我了吧,你拍的我呢,怎么不拿给我看看。” 曾念慢悠悠的笑,神色缓和下去,“最知道我的人,还真是只有你,年子……你手里的照片还没全看完呢吧,你再看看。” 我心里咯噔一下,往后退了退,低下头再次看手里的那几张照片。我刚才的确是没全看完。 照片在我手里刷刷的翻过,到了某一张上,我的手指顿住了。 手上这一张照片里,一片大雨瓢泼的场面,有两个身影在雨雾里,紧紧贴合在一起,还吻着彼此。 我闭了下眼睛,照片里的人只看一下我就能确认,那是我和李修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