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落在我脸上,见我抬头了还对着我微微一笑。 “是吗,谢谢关心,我吃的很好。”我回答曾念。 舒添这时也落筷。看向我温和的说,“是呀,毕竟是从小一起生活过的,曾念这孩子还记得,左法医吃的可有点少啊。” 我差点被水噎到,难道曾念把过去和我的交集都跟他外公说了,有必要吗。 “你们在一起生活过,什么时候呀……”向海湖好奇地问曾念,我看到曾念面色淡然的看了眼外公舒添,然后转头看着我。 “我小时候在保姆家里住过几年,就是左法医的家里,左法医那时候十六岁吧。”曾念说完。也端起水杯喝了口水。 专案组几个人都好奇的看着我。 李修齐也是。扭头瞧着我,我却不想知道他此刻的眼神什么样,就盯着对面的曾念说,“对,我们生日那天第一次见到的。” 石头儿听了我的话,意外的说,“同一天生日啊,这么巧。” 舒添微笑点头,“是呀,这两个孩子真的挺有缘分,曾念小时候那几年,多亏了保姆的照料。那时候我和他母亲都没办法照顾他,他在外面要不是因为左法医的妈妈,一定会吃更多苦头的。” 我浑身不自在起来,像是被人无端窥探到了隐私。 干嘛要说起这些旧事,我恨不得立马起身走人。 “是吗,那还真是。”石头儿附和着舒添的话。 “所以,曾念这孩子决定和左法医订婚的时候,我表示了支持,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本事把好姑娘娶回家了,年轻的事情还得要他们自己决定,我不干涉的。”舒添语气缓缓地继续和石头儿说着。 可他的这句话,却像一块石头噗的砸进了水里。在我心里激起水花,我觉得自己心跳都随着他的话砰砰使劲跳了起来。 石头儿也惊讶的问,“原来那个要和曾总订婚的人,是我们左法医啊!左儿,你这保密功夫也太强了吧,一个字都没露过啊!” 我无奈的看了眼石头儿,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震惊的难道只有他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事,我还以为……眼神瞟了眼依旧微笑的向海湖,我觉得自己有点懵了。 是真的懵。 李修齐的在响,他起身说了句抱歉准备离席去接电话,我在他走开一些后,忍不住去看他的背影,没看到他听到刚才舒添的话,什么反应。 不过他这时候离开一下,倒是让我感觉心里没那么别扭了。 可是,究竟怎么回事,我看向曾念。 曾念也正在看我,在石头儿的一句询问后,才开口说,“以前跟左法医表白过了,不过被拒绝了,最近又发生了太多事情,好不容易忙完,准备再次争取的。那天被媒体采访,一时情绪激动,就把话说满了,要是左法医不肯答应,那我还得好好想想怎么自己收拾残局了。” 他说完,眉目含情的注视着我,恍若无人,只有我和他。 舒添和石头儿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向海湖也还是保持着微笑,看我的眼神里也没有任何不善,让我更加摸不清楚状况了。 曾念不是那种冲动没分寸的人,我不信他刚才的解释。 好在没人强迫我给出什么回答,大家很快就都离开餐厅,重新回到客厅去坐。我也往外走时,曾念走到了我身边,低声问我,能不能和他单独说几句话。 我也觉得有必要和他说清楚,就闷声点头同意了。 跟着曾念走出大门口,他把我领到了初秋微有凉意的室外花园里,走得里房子远些后,才停住脚看着我。 他指了下不远处的椅子和木桌,“我们坐下来说。” 我摇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