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半马尾酷哥,他也来接我了。 有些日子没见。半马尾酷哥还是那样,只是我无意中发觉,他似乎比过去话多了一点。 我想缓解下因为李修齐带来的沉静气氛,就开他玩笑,说他好像爱说话了呢。 半马尾酷哥冷冷的看我一下,“哪有……有的话,也是被话唠影响了,被雪山影响了,这里实在是太干了。” 噗呲,白洋在一边笑出了声。 我忍着笑,看着半马尾酷哥瞥向白洋的酷酷眼神,什么也没说。心情终于松快了一些。 可是很快,一切因为回到李修齐的事情上,大家都笑不出来了。 路上白洋接了个电话,说完后回头告诉我和半马尾酷哥,上面来了电话,特意提到李修齐的案子交给专案组那边了,今天会再对李修齐和闫沉,重新问一次笔录。 “我们这边的人,都不能参与。”白洋强调完这点,看了看我,耸耸肩膀。 这意味着什么,再清楚不过了。我也转头看看旁边的半马尾酷哥,他依旧没什么表情。 到了派出所,我问半马尾酷哥他带来的那个律师呢,这才知道那个律师早早就去了看守所等着回见李修齐。 不用参与案子了,白洋一下子不忙了,领着我在她的办公室里坐着,半马尾酷哥坐下来就开了笔记本电脑,不知道在?捣什么,也不搭理我们。 我想抽烟,就和白洋到了院子里。 一根烟抽完,白洋关切的打量着我,“没想到你还能回来,曾念就没不高兴啊。” 我看着渐渐忙碌起来的派出所,“没有吧,我也不知道,他那个人的心思也不容易看得出来,反正没拦着不让我来。” “哎……对了,你们订婚的事情准备怎么样了,我可提前请好假了,没变化吧。”白洋口气突然谨慎起来,问我。 我转头看她一笑,“干嘛变化,准备什么的,应该差不多了吧。” 白洋一瞪眼。“什么叫应该啊,你自己的大事这么不上心呢,真是。” 我恍然一下,找不出什么回答的话,脸色僵了一下,又想抽第二根烟,可是手被白洋打了一下,“别抽了。” 我听话的把烟收回烟盒里。 白洋继续看着我,“你想好了吧,订了婚可就算把自己交代出去了一半,后悔就难了。” 我明白白洋的意思,更清楚她没说出口的那些担忧。 “当然想好了。你忘了我跟你说过,我从十七岁就想和他一辈子在一起了,后来以为没希望了,可是希望又回来了……我承认自己动摇过,可最后还是还想圆了自己的梦,想好了。” 我的回答,让白洋这个话唠没出声。 八点整的时候,高秀华的询问开始了,是由云省来的专案组负责的,白洋他们都不能参与。 我忽然想到什么,低声问白洋,她和闫沉的私下关系,和领导说了吗。 白洋咬咬嘴唇。摇头。 两个多小时候,高秀华的询问结束了,我和白洋看着专案组的人走出来,高秀华也跟着出来了。 见到我的那一刻,高秀华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外,经过我和白洋身边也没停下来,像是不想跟我们说话有交集,一个人很快走出了派出所。 我追了出去,叫住了高秀华。 她不情愿的停下来看着我,“有什么事吗,我有事急着走。” “还认识我吧。”我问高秀华。 她不耐烦的点点头,“你是法医。” “对。也是李修齐的同事。我也不想浪费时间,你是李修齐的继母吧,我有些话想跟你聊聊。”我跟着高秀华,她在我说话的时候,继续往前走。 高秀华不停脚,“是,怎么了,我没啥想跟你说的。” 她加快脚步。 我眯了眯眼睛,继续跟上去,在她旁边边走边说。 “当年出事的时候,你真的在现场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