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起来,是他的。 曾念接了电话,扔下我一个人,自己走出了这个房间,到走廊上听电话去了。 我只好看着香炉里剩下的那两根香,它们静静地燃烧着,火头的红点一明一灭,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为什么这里没摆放曾念母亲的遗像呢。 我对她的印象,还是去连庆办案时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个纪实节目里看到的样子,节目中展示了一张曾念妈妈的照片,可是印象有些模糊了。 “年子。”曾念突然在外面喊了我一声,我没回答,很快走了出去,就看见曾念刚放下,眼神有些奇怪地看着我。 “怎么了。”我走过去问着。 “公司里有事我马上要过去一下,先送你回家,走。”他快速回答完,自己先走了起来。 我跟上他,“我自己回去就行。” 曾念在前面突然站住,猛然转头看着我,“我,送你。” 他口气很冷梆梆的。像是在对我下一个不容反驳的命令,这让我很不舒服,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听了那个电话后情绪就变成这样。 他的目光,甚至有些阴鸷起来。 “好。”我忽视了他的态度,没再说别的。 到了门口,没想到又看到了向海湖,她像是一直站在这没离开过,见我和曾念下楼来,依然笑着看我们,没说话。 曾念面无表情的无视向海湖,自己径直走了出去,我跟在后面,却突然听见向海湖对我说了句,“戒指很漂亮。” 我下意识用手指摸了下手指上那枚订婚戒指,脚步不停。 曾念把我送到家楼下,没停留匆匆离开了。 我望着他的车远去,不能骗自己说心里没有介意,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可是他现在一定面临着各种压力和事情,我该体谅的。 回到家里开了灯,我才想起自己不是应该住在白洋那边吗,怎么曾念也忘记了,把我送回了自己家里,我也没觉察到不对,就这么回来了。 本来是怕这里被那些记者蹲守,可刚才什么也没发生,看来我不用躲在白洋家了。 简单洗漱一下,我坐在了沙发上,开了电视,只为了屋子里不那么安静,然后看着屏幕就渐渐发呆起来,脑子里想着很多事。 手随意地在沙发上换了个地方放着,就感觉到自己的手放在了书上面,低头一看,沙发上放着我还没来得及看过的一本书。 把书拿起来,这是那本手语书,李修齐离开奉天时留给我的。 像是一下子回到了酒吧昏暗暧昧的光线下,李修齐笑着对我做手势,然后告诉我手势的意思是……我爱你。 不知道是这本书实在太沉太重,还是我失神没拿住,书重重落下,掉在了地板上,一声闷响。 电视里的综艺节目里爆发出夸张的笑声,我觉得那么刺耳,把电视给关掉了。 有个小声音在我我耳朵里不停的念叨着,不要待在家里,出去吧。去喝杯酒多好,走吧……我腾地从沙发上站起身。 打车到了李修媛的酒吧时,正式酒吧最热闹的时间,今晚客人还特别多,我进去没看见平时熟悉的服务生,也没看到老板李修媛,就习惯的坐在了吧台一个位子上。 音乐声似乎和这里平时的感觉不一样了,很闹的那种,我听得不习惯,索性就要了一种自己从没尝试过的酒。 既然生活有了新开始,那就什么都试试新的吧。 一杯酒进肚,我要了第二杯时,肩膀被人温柔的搂了一下,回头看,是李修媛,原来她在酒吧里。 她拉我去了酒吧里边那个办公室,就是我知道李修齐突然辞职不再当法医后,见到他的那地方,走进屋子,李修媛关了门看着我打量。 “恭喜你啊,婚礼什么时候办,订婚宴那天抱歉没能过去。”李修媛和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