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机就开始工作起来,他举着吹风机站到我身后,居然自己动手给我吹起了头发。 当时自己什么感觉,我出神的盯着眼前给我吹头发的男人,想起来了,我绷着脸在心里甜了好久,第二天上学时还觉得心里甜。 “曾念,对不起。”我在吹风机的嗡嗡作响里,对曾念说了这么一句。 不知道他是没听见,还是装着没听见,我的这句话没有得到回应和疑问。曾念很专心的继续手上的工作,不再说话了。 头发终于吹干了,我和曾念坐下吃东西。 他这时才问我,今天究竟怎么回事,他作为普通群众并没听到楼顶发生过什么,只是知道一些讯息。 我抬头看看曾念,“高秀华是李修齐的继母,她在楼顶亲口承认,当年杀害李修齐父亲的凶手,就是她。” 曾念微微意外的看着我,不过很快就平静下来,喝了口粥,“原来那案子是这么回事,那李法医和那个弟弟都去自首认罪,是为了保护这个妈妈?他们感情很好吧。” 他们感情很好……我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米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等我勉强吃下了半碗粥时,白洋来了电话,告诉我高秀华送到医院了,可是滇越的医疗水平有限,检查完医生说必须转院,高秀华还昏迷着没醒。 我听电话的时候,曾念脱了衣服,走进了浴室里。 听到哗哗的水流声,我低声问白洋,闫沉现在怎么样了。其实我最想问的是那个人怎么样了,可是却问不出口。 “他守在高秀华身边呢,李法医在联系转院的事情,他可吓人了,刚才……没事,你没事吧,没感冒吧?” 白洋的回答里明显混乱,我不得不追问,“怎么吓人,谁吓人了?” 安静了几秒,白洋叹了口气才说,“我就是嘴欠,反正也说了,刚才在医院里,高秀华在急救的时候,闫沉抱着李法医哭,李法医不知道怎么了,突然,突然就咳了一口血出来……” “他受伤了,那现在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的?”我心头控制不住的突突跳着,着急的问白洋。 浴室里的水流声,不知为什么也突然没了。 屋子里安静极了,我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却听不到白洋的回答。 电话莫名的断线了,我往回打就是提醒不在服务区额的系统音,滇越这里的信号有时的确不稳定,可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出问题吗。 “年子,把递给我一下……”浴室里,传来曾念喊我的声音。 我拿了他的走到浴室门口,从门缝里递进去,不知道曾念洗着澡突然要给谁打电话,心里想着别的事,我也没多想,转身坐回到沙发上,又试着给白洋打过去。 还是不通,不过这回是占线的声音了。 等了两分钟,我再次打过去,白洋马上接了。 “刚才信号不好断掉了,要给你打回去就接到曾念电话了……你们两没再一起啊?”白洋快速讲着话,我听着抬头看向浴室关着的门。 曾念是要给白洋打电话,他找她干嘛。 “在一起,他在洗澡,你说他刚才给你打电话,为什么?”我问白洋。 “哦,他说忘了存李法医的号,想问我和他在一起吗,他想找李法医说话……” 我心头莫名一紧,“是吗。” “可是李法医不知道去哪儿了,我先不跟你说了,医生也找他呢……”白洋有些着急的说着,那边好像还能听到有人在大声说话。 我挂了电话,走到了浴室门外。 里面有水流声,可我之前没听见里面有打电话的声音,也许是我太专注于别的事情,忽略了自己身边的声响没听到吧。 我有些心乱的一直站在门口,直到曾念从里面推门出来。 他看见我在门口,一笑,“站在这儿干嘛。” 我舔了下嘴唇,“刚才跟白洋讲电话。她说你找她了。”我没直接说,他是通过白洋想找李修齐。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