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车。 都没和我商量就这么决定了,我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可是也明白曾念是太担心我才会这样。也就什么都没说。 可是我要离开,总要和余昊他们打个招呼,本来是一起调查石头儿自杀这件事的,我却突然要撤出来了。 “你和余昊,李法医他们说一下吧,我之前已经说过了。”曾念把递给我。 左华军拿了一包零散东西先出去了,曾念也走到门外去接电话,病房里只剩我自己,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电话给李修齐先打了过去。 “喂。”他接听的很快。 “我马上要回奉天了,医生让我住院观察,跟你说一下。有需要我的随时电话联系……还有,你和他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李修齐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你多注意休息,石头儿的事情我和余昊会继续查下去的,你问我和他有没有什么误会,怎么这么问?” 看来他们两个都打算装糊涂不想说了。 “余昊和我都说了……”我把余昊给出卖了。 李修齐似乎重重的呼吸了一下,“没什么,关心则乱的原因我能理解,也的确是因为我才让你又去了那个楼顶,我应该负责的,都还没机会跟你说对不起呢。” 说完。他轻声笑了一下。 “好了,真的没事,一路顺风吧。”李修齐很快接着说了这句。 “你也多注意身体,多休息。” “好,谢谢关心。”李修齐先挂了电话。 我愣了几秒,又给余昊打电话,正和他说着话,曾念回来了,站在床边等着我。 回到奉天,我就被直接送去了医院的妇产科,住院观察。 医生说我现在最需要完全卧床休息,至少要一个星期,我一想要在床上呆上整整七天,就觉得那都不舒服,可是一想到这是为了肚子里的宝宝,也就很快没那么不得劲了。 左华军也把我妈接到了医院,我妈一见到我就开始唠叨埋怨,让我婚礼之前最好就这么在医院里呆着保胎才好。 我知道她是为了我好,也就听她说没打断,我们母女难得如此平和的相处,我看得出左华军很是松了口气。 可是人躺着不能动,我的脑子却一直还在想石头儿自杀的事情,尤其晚上一切都?下去安静下来的时候。 住院的第二天中午,余昊给我来了电话,问了我身体情况后,他告诉我石头儿的事有了新进展,我催着他赶紧说。 余昊说,他和李修齐重新比对了93年石头儿办的那个凶杀案和金茂大厦楼顶简易房的现场,觉得是有人故弄玄虚,似乎在暗示当年的案子另有隐情。 而当年案子那个凶手,还没出狱,他的刑期要一个月之后才到,一开始怀疑他报复石头儿的可能性也不成立了。 “其实本来也觉得没有证据支持这点,石头儿的确是自杀的,我心里清楚,只是不愿接受。”余昊叹了口气。 是啊,自杀是确定无疑的,我们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自杀,为什么有人会给石头儿快递简易房里还原的当年案发现场照片,究竟什么人在暗处做着这一切? 目的又是什么? “还有,昨天又有新快递寄给石头儿,这回是一张字条,让我们去当年捞到死者遗体的那个水库去,再打捞一遍,可是没说为什么要这么做……李哥提出一个假设,他说会不会是有人在通过这些想暗示,当年那个案子,有人是冤枉的,或者就是想告诉我们,石头儿当年办那个案子的时候……是有问题的。” 我听着余昊的话,心里也有和李修齐差不多的想法。 “那去捞了吗,水库里有什么?” “跟这边警方说了,正在打捞,我就在水库这边呢……”余昊回答我。 “那李法医呢,跟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