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一些事。” 我看着曾念平静的脸色。“她是来找你的?” “应该是。” 从卫生间出来,我正想着该如何让曾念跟我说清楚那些我始终问不出来结果的事情时,曾念体贴的扶我坐下后,紧挨着我也坐了下来,他低头看着我的肚子,笑了起来。 “她是来看团团的?团团知道她吗?”我又抢着问曾念。 团团送去寄宿学校后,我很久没见过她了,倒是左华军现在和我妈担起了照顾孩子的事情,团团对曾家接连的变故好像也都懂得是怎么回事,很乖巧的从不多问。 没想到这时候又冒出来一个苗语那边的亲人。 “等一下我会问清楚,团团应该不记得她了,她离开时孩子还很小。”曾念低头把脸贴在了我的肚子上,“宝宝出生的时候,应该是奉天的夏天了吧。” “嗯,应该是刚到夏天。” “要是现在就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就好了……”曾念声音不大,语气里满是期望。 我心里一动,本来想要个惊喜所以一直没去查孩子的性别,可现在被曾念这么一说,我也开始想知道了。 曾念坐直了身子,微微仰着下颌朝窗外看去,脸色忽然变得漠然起来。 “答应陪苗琳放烟花,老婆不介意吧?”他也不看我,轻声问道。 我还没回答,已经有敲门声响起,很用力的敲着,门外能听见苗琳的声音,在喊曾念出去。 “我有点累了睡一下,你去吧。” 曾念听我这么说,点点头站起身,开门出去了。 没多大会儿功夫,院子里就响起了一阵阵鞭炮声,空中也被烟花的光亮映得一片亮,我躺在床上闭着眼,心绪混乱的不知何时就睡着了。 我醒过来,是因为沉睡中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人压着,猛地就睁开了眼睛。 曾念发觉我睁开眼睛,弯着眼睛放开我,在我眼前看着我,“林海喊我们去吃年夜饺子。” “烟花放完了?”我隐约闻到屋子里有烟火的味道。 曾念扶我起来,“放完了。” 我低头看着曾念在给我穿鞋,“问了吗,苗琳要见团团干嘛?” 曾念手上动作有点慢,“她就是想见见孩子,她已经走了,会比我们早到奉天一点等着,我回去就安排她去见团团。” 苗琳已经走了,来的突然走的无声。 可我有种感觉,这女孩绝对不会就此消失,她的出现让我有很强烈的不安,可又想不出究竟为何会有这种感觉,也许是我怀孕后变得敏感多想了。 但愿如此。 大年初一的中午,我和曾念林海一起出发,准备回奉天。 我们先到了滇越,回奉天要从这里坐飞机,隔了几个月重新回到滇越,前段时间发生的那些事全都涌上了心头,车子去机场时恰好经过了我曾经去找李修齐的那个村口,不由得想起了他。 这个春节团圆的节日里,他在那个叫做世界尽头的地方,过得不知道如何。 到了机场时。曾念的响了,他拿起来走远去听,我盯着他的背影正看着,林海坐了过来看着我,“回去了,我建议你还是去我那边修养,需要人陪你的话,可以把阿姨接过去。” 我看他一眼,“我想跟他一起住,是他这么说的吗,让我还住在你的诊疗所里,你那个地方倒是不错。” 林海微微一笑,“我和他都有这个意思,你考虑下。” 曾念的电话很快讲完,转身回来时看见我和林海在说话,就坐下来问我们说什么,林海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我看着曾念,“外公知道我们回去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