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应酬多了酒量自然也就上去了。 所以两人喝了一瓶红酒之后,曾如璟只是有些微醺,白泽看起来还是正常的。 曾如璟低头喝汤的时候,白泽看了她一眼,起身又去酒柜拿了一瓶红酒过来,重新打开。 “我不喝了,再喝就多了。”曾如璟向来是克制的人,所以适时拒绝再喝。 白泽则是拿出了一副失落的样子来劝着她:“哎呀学姐,我今天实在是太高兴了,你就陪我再喝点吧,反正你家就在对面,喝多了也不怕回不去。” 白泽知道曾如璟有些酒量,但他今晚的目的就是将曾如璟灌醉。 不是都说酒后吐真言吗,他想灌醉她,听听她心里对他到底是什么样的评价,以及她对他是否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 曾如璟看着白泽有些欲言又止,她想说现在的问题不是她喝多了没法回家,而是孤男寡女大晚上的在一起,不适合喝醉。 但看着男孩无比期待的眼神以及满心的兴奋无处发泄的模样,最终应了下来:“好吧。” 年轻的男孩从今天开始等于进入了创业的过程,兴奋是可以理解的。 于是白泽又给曾如璟倒了一杯酒,给他自己也倒上。 白泽端着酒杯,情真意切地对曾如璟说:“学姐,我跟你说,我现在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公司的事情上了,我感觉它就像我们的孩子一样宝贵,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经营,好好做好幕后工作,不会拖你的后腿的。” 曾如璟:“……” 她想说白泽这话怎么听起来很是别扭啊,什么叫跟他们俩的孩子一样? 他们俩的孩子这个词儿,太不合适了吧。 可是却又不得不承认,其实这个词又合适的很。 于她来说,这个新公司投入了她全部的钱财也将投入她全部的精力,重要性确实相当于一个孩子对家长的重要性。 所以,白泽的话也情真意切。 曾如璟心想,白泽也不会这样心机深沉吧,故意提他们的孩子这样的话题来跟她玩暧昧,他应该就是想用孩子这种事来强调公司对他的重要性。 可实际上白泽就是故意这样说的,就是跟她玩暧昧,她还天真地将白泽想得很好很纯洁,实际上人家早已经暗地里化身为狼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曾如璟忽然觉得头有点晕,看了一眼旁边的酒瓶,才发现这瓶新开的红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快要被喝完了。 曾如璟立马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对白泽说:“我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 实际上现在已经醉了,只不过她还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在撑着。 对面的白泽微微眯了眯眼,看出了她的状态已经醉了,所以没有再继续勉强她喝下去,再喝下去身体就会难受了,他舍不得。 所以他也放下了自己的酒杯,装作很是惊讶地说:“这瓶竟然也要喝光了?确实不能再喝了。” 他说得好像他自己很无辜似的,曾如璟迷离着眼看向他。 白泽被曾如璟这样醉醺醺的眼神一扫,只觉得一阵的口干舌燥。 曾如璟却是完全不知道白泽心里那些暧昧的心思,她只是盯了白泽半响,然后凭着最后一丝脑海中的清明说道:“白泽,我希望我们以后仅仅是单纯的合作伙伴的关系,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白泽眼底划过一丝受伤,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之后不动声色地又反问她:“你可以说说我们俩哪里不合适吗?” 曾如璟自嘲地笑了一下:“我们哪里都不合适。” 白泽抿紧了唇。 曾如璟伸出白皙的手指来叩了叩桌子,以声音警示白泽:“别的不说,就说你父母吧,你觉得他们能同意你找我这样的女人?” 就算他们俩能心无芥蒂地在一起,但未必能面对来自外界的风暴和压力,尤其是来自他的家庭的。 曾如璟以为白泽会知难而退呢,结果他却是勾唇冲她笑了起来:“我父亲早就去世了,另外,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我妈不对反对我跟你在一起,她很赞成。” 曾如璟:“……” 她一度以为自己是喝醉了,听错了。 他说他妈不反对他找她这样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还很赞成? 白泽伸手握住她,曾如璟有些慌乱地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来,白泽紧紧握着她不放,然后又一字一句认真跟她说:“我妈早就知道你的存在了,她不在乎你是否比我大,也不在乎你是否离过婚,她说只要我喜欢就行,她都赞成。” 曾如璟觉得自己的头更晕了,好想就这样晕过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