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曾引起轩然大波,祁夏璟对此很有印象:“小叔从未接受过这场联姻,毁约也是很早之前,只是女方一直纠缠,两家牵扯的利益过多,消息才一直没有对外公布。” 黎冬相信黎媛,也早见过祁琛看小姑的眼神——男人眼里盈满欲溢的疼爱,不像是装出来的。 但传谣容易辟谣难,这种事哪是夫妻二人两张嘴就能解释清的呢。 “父亲这些年始终耿耿于怀,最近身体又不好,所以我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他我们的事情。” 坦诚比想象中容易许多,黎冬如释重负地弯眉轻叹,再抬眸看人时,眼底满是认真: “祁夏璟,我从没想过要你孤军奋战。” 女人明亮双眸中有光点闪烁,唇边盈盈笑意,看的祁夏璟喉咙发痒。 他双手撑在黎冬身后的料理台,在女人即刻紧绷的神情中,身体一寸寸向下压,倦懒嗓音带着点诱哄意味: “‘我们的事情’?” 他不紧不慢地重复黎冬的话,步步紧逼:“不知道黎医生具体指的是哪件事?” 滚热尽数扑落在脸上,黎冬拒绝回答祁夏璟的明知故问,压下失控的心跳,转身又要去折腾那锅粥。 “逃什么,”祁夏璟将人圈在臂弯中不许她逃,左手轻抬又落下,微凉指尖滑过黎冬发烫的耳朵,薄唇轻启, “在害羞?” 像是沉稳老练的猎手,祁夏璟勾人的桃花眸将黎冬暴露无遗的慌乱收尽眼底,灼灼视线烧过她双眸,有如实质地流连过她眉间与鼻梁,最终停在紧抿的红唇。 余光见黎冬十指紧攥拳头发白,祁夏璟温柔地握住她双手,耐心而强势地要她松开掌心,骨节分明的十指插1入她指缝间,改为两人双手紧紧交握。 微凉的触感刺激神经,黎冬却连呼吸都乱了节奏。 最终祁夏璟薄唇停在她烫红的耳侧,低声唤着只有两人才知晓的小名: “阿黎,我胃疼。” 分明是掌控全局的人,却一定要故意扮可怜地压着音调要她揪心: “你就当是我逼你,说句好听话哄哄我。” “.....就是我们在一起的事情。” 黎冬别过涨红的脸,受不住地抬手推人,羞赧到语调都有些恼了:“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 周六不用上班,黎冬六点整被生物钟叫醒,简单洗漱后从浴室出来,发现父母还沉沉睡着。 换上运动服准备晨跑,黎冬出门就见到对面紧闭的房门,大脑开始自动回放昨晚某些场景。 耳尖又开始隐隐隐发热,她低头快步下楼,深呼吸试图屏去杂念,却在经过楼下大门时,耳边传来一道熟悉沙哑的男声。 “早。” 晨起的祁夏璟惯常气场低冷,面无表情地牵着蠢蠢欲动的罐头,纯黑色的防寒冲锋衣立起衣领,鸭舌帽半遮挡着深邃眉眼,双手插兜瞧着很不好惹。 四目相对,男人一眼看穿黎冬眼底微讶,懒懒轻笑一声,散漫扯唇: “不巧,我在等你。” 两人一狗去附近的体育公园遛狗,慢跑半小时后,身体各项机能被充分调动,后背也微微渗出些汗意。 黎冬觉得热,抬手将运动服的拉链向下扯了些,露出纤长细白的天鹅颈,隐隐可见两排笔直清晰的锁骨。 回去路上经过一家新开的馄饨店,生意和卫生条件瞧着都不错,店门口还支起个小摊,几张木桌摆在外头迎客。 知道身旁人得胃病都不吃早餐,黎冬也不想劳烦母亲做早餐,抬头轻声问祁夏璟:“要一起吃早餐么。”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