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也深深叹息。 而文妲则是兴奋,撕吧撕吧,将这假证据当成真证据毁掉最好。 唯独曹文聿心一颤,他是最知道这封信是怎么来的人之一。宫令箴的撕不是将那信撕碎啊,而是找了一个点,将一层薄薄的纸揭开! 宫令箴揭开信纸最表面的那层之后,,然后用手去扣信纸的表面。 等宫令箴将第一个字扣下来时,所有人都愕然了。 扣,扣下来了? 接着,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他将下面的字一个个扣下来,放在眼前的桌面上,并用茶碗碗沿镇住。 这说明什么,即使再蠢笨的人都知道了,这封信肯定不是人家宫大人写的啊,人家要写这封信,何必那么麻烦? 曹文聿狠狠闭眼。 文妲眼睁睁地看着他逃出困局,这个时候他们能做什么?什么都不能做!倒打一耙继续将脏水往宫令箴身上泼,逻辑呢,完全行不通。 “这这,对方是怎么做到的?” 郑春林都吓了一跳,这样的手法,真是闻所未闻,如果不是宫令箴当场破解,以后不知道多少人要遭殃。因为这样的陷害手法,简直一用一个准! 郑春林也是好意,给宫令箴一个向百姓解释的机会,省得后续还有流言蜚语。 可宫令箴本人却没什么解释的心思,他懒得解释他有幸得知其中的奥妙,正是因为他妻子上次讲解王曦之《道德经》小楷的真迹时提及的框裱大师的手艺,与这封信上的用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你们,还要状告宫大人吗?”郑春林问文妲和曹文聿。 两人摇头,他们倒是想,但没了这封信,他们告不动了啊。 至此,宫令箴从闫湘死亡案中脱身。 就在这时,兵分两路之后,文皓带着剩余的人沿着原路回到了。 其实他们在半道上时被李府的人追上了,并将林蔚然一行人于金刚峰出意外一事告知了他们。得知了这个犹如晴天霹雳的消息,他们是连夜赶路赶回凉州的。 此时,他神情仓皇不安,犹如天蹋了一般。 他没料到会在这时见到宫令箴,一见到他,忍不住一跪,“主子,大少奶奶出事了。” 其他人也跟着跪下,低垂着头,不发一语,他们这次真的是失职啊。 此时文皓不知道,他家主子刚刚已经得知了噩耗。他的话就如同一记闷棍,再次往他的心脏上狠狠一捶。 郑春林叹气,说了一句节哀。 “活要见人,死要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