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香玉,苏采莲,云初十见云珍珠被拖走,吓得赶紧往地上叩头,“大人,冤枉,冤枉呐。” “大人,民女冤枉,民女冤枉啊。”云珍珠瞪圆了眼睛,将那明镜高悬的牌匾盯着,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掉。 王权安皱了皱眉,对着云初十,周香玉,苏采莲怒斥,“拿不出证据,便是诬告,你三人再咆哮公堂,仔细本官连你们一起打。” 啪啪啪…… 云珍珠被拖到了公堂外,被两名衙役按在了一条长凳上,噼噼啪啪的板子落下来,打在她的屁股上,令她惨叫声连连。 “啊,娘啊,哥,好痛!” “周香菊,马大郎,马二郎,今日,我若被打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周香菊,马大郎,马二郎原本还在得意,但是,听到云珍珠那凄惨无比的叫声,吓得心里一阵寒栗。 三十大板挨完,云珍珠身上的裤子都开裂了,皮开肉绽,昏死在了长凳上。 “大人,那民女受不住杖刑,已经昏死过去了。” 王权安扬起眉,往公堂外扫了一眼,确见云珍珠一动不动的躺在长凳上,双手下垂着,“三十大板可打完了?” “是的。” “案情已经明了,你们三人,将人带回去吧。”王权安收回视线,扫了周香玉三人一眼,敲了一下惊堂木,“退堂。” 周香玉,云初十,苏采莲只好扶起云珍珠,垂着泪,落魄的离开。 周香菊,马大郎,马二郎松了一口气,尤其是马大郎,悬在他心里的那块大石,终于落了地。 “娘,云珍珠会不会死?”出了县衙府,马二郎一脸紧张的问周香菊。 刚才在公堂上,听到云珍珠说: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他心里还在发毛。 “死……死不了。”周香菊心里也没有底,被马二郎一问,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二郎,你别瞎想,就算那死丫头变成了鬼,也不能将咱们怎样。” 三人回到阳雀村,天已经逐渐黑下来了,周香菊随便弄了一点吃的,母子三人吃了晚饭,连脚都没洗,就钻进了被窝,只是,回想起云珍珠昏死前说的话,母子仨都睡不着,战战兢兢的藏在被子里,只留了眼睛跟鼻孔在外面。 到午夜的时候,一阵凉透骨的风刮进院子,吹得院子里的树枝飒飒飒作响。 突然,吱呀一声响,传进了院子,夜,无比的宁静,令原本那不大的声音十分清晰,周香菊,马大郎,马二郎在屋子里,都听得清清楚楚。 “啊!”周香菊打了一个寒颤,吓得惊叫一声,赶紧从被窝里出来,穿鞋下床,跑去敲马大郎,马二郎的房门,“大郎,二郎,娘怕,你们赶紧开开门。” 房间里,马大郎,马二郎藏在一个被窝里,清冷如洗的月光穿过格子窗,照在房间里,可以清楚的看见,马大郎,马二郎身上的被子,在轻轻的颤抖。 “二郎,好像是娘在敲门,你去开。” “大哥,我害怕,你去开门。” 砰砰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