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已被他直接按倒在竹榻上,跟着双手一痛,被反剪到了背后,她看不到,但是完全感觉得到——朱成钧拿腰带把她的手绑住了! 他不但绑了她的手,还把多出来的一截腰带绕到了榻脚上,系了个死结,于是展见星被迫以一个别扭的面朝里侧躺的姿势被竹榻绑定到了一起。 整个过程里,展见星没有什么挣扎的余地,她也没想起来挣扎,她根本是惊呆了。 这是在干什么? 她知道不对的是她,她愿意赔罪,愿意承担朱成钧的怒火,但不包括这样——这算什么啊? 她心里闪过一个荒谬绝伦的想法:他难道还打算囚禁她吗? 作者有话要说: 快气昏古七·九:这是什么伴读! 跟榻绑一起·星:也没见过你这种王孙。。 第56章 手腕的疼痛唤回了展见星懵圈的理智, 她努力着试图扭过头来:“九爷,你松开我,有话好好说, 这是做什么?” 朱成钧道:“没什么好说的,你那些话, 留着骗你自己去吧。” 他平静的声音之中终于泄露出一丝戾气, 但更多的仍是压抑——他并不是真的平静, 瞬间爆发的举动已经表明了, 他不过是在强压住内心的愤怒而已。 展见星愕然:“我骗你什么了?” 朱成钧道:“你不记得, 好,那你在这里慢慢想。放心,我不会饿死你,你也老实呆着,别动别的心思, 非惹得我生气,打断你的腿,你喊疼也晚了。” 他说完就走了。 展见星听得他的脚步声远去, 还有点不敢相信,费力地把头扭回来,见到满室空荡, 门帘直晃,才不得不接受了这个离奇的事实:朱成钧真的打算把她绑在这里, 听他的话语,似乎还想好了给她按时送饭? 这是什么疯狂的展开啊。 展见星预想过好几个告别后朱成钧的反应, 每一个他都无一例外地会生气,但她现在发现,她无论怎样预想,都仍然低估了朱成钧,她漏算了他性格里冷酷无分轻重的那一面。 因为这一面从来没有用在她身上过,她就忘了。 展见星不但手疼,很快头也想得疼起来,这可怎么办啊。 再过一会,她肩膀都被拧得有点酸痛起来,她动一动,试图换个姿势,却发现不管怎么动都舒服不起来,朱成钧那脑袋不知怎么长的,看似随手一绑,居然很能折磨人。 唉。 她无奈地躺回了竹榻上,叹了口气。 但愿他走开一阵,能冷静下来,不再按他自己的邪性行事,愿意跟她谈一谈吧。 ** 朱成钧没有走远,只是走过堂屋,进了另一边自己的卧室里。 因为有丧,他屋里一些华丽的陈设已被撤走,唯一还算得上是样新鲜摆设的是早上从花园折来的一支桂花,叶子苍绿,淡黄色的点点小花散发着馥郁的香气,插在一支圆肚瓷瓶里,摆在窗下。 朱成钧一进屋就觉得那香气太浓,香得简直烦人,过去一把薅出,抬手丢去了窗外。 然后他才坐下,脸色阴沉,盯着剩下那个光秃秃的圆肚瓶。 他心里非常暴躁,说打断展见星的腿不是说着玩的,秋果觉得不妙,回来小心向他回报的那一刻,瞬间涌上心头的血气把他激得眼前一黑,展见星倘若当时就在他面前,他恐怕真能动手。 什么苦衷,什么不得已,他都不要听,那和他有什么关系。 展见星敢背着他谋划要走,就该承担后果。 这个骗子,真是毫无心肝,他要什么,他都可以帮他给他,他从来也没限制过他什么,为什么还要走? 走到哪里能有在他身边好。 他不但没有良心,也没有脑子,从前过的苦日子都忘了,非要出去被人欺负两回,才知道后悔。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