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的秘书的工作证好用,但如果是省市级别一把手的机要秘书的工作证,又会高我一截。” “除了最上面那一层,是不是省市级别的机要秘书的工作证,就算是最高级别了?”林蔓想起了蝰蛇的特别工作证,她很好奇他的工作证属于哪一级别。 刘中华道:“不,还有一种工作证,它是只有特殊级别的人才有。用那种工作证,你可以去任何地方,且不会受到任何阻拦。” 火车“隆隆”的响声,似乎有催眠的作用。 听着它的响,林蔓和刘中华相继有了睡意。他们再不说话,沉沉地睡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林蔓醒来时,眼前仍是漆黑一片。一旁床上的刘中华呼吸均匀,睡得很熟。 林蔓睁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当适应了包厢里的光线后,她开始能看清周遭东西的轮廓。小四方的台子,狭窄长方的天花板,以及一扇边缘透着微弱光亮的拉门。 林蔓睡不着,脑子里便止不住地胡思乱想。她先想了一会儿邓萍和王倩倩的事,又想了一会儿科里工作的事。最后,她的思绪回到了眼前,落在了高毅生的事上。她想起不久前,她曾经去了一趟厂委领导们住的独院区。 那一天下午,林蔓去探望怀孕的翠兰嫂。出门的时候,她经过高毅生的家。想起刘中华对她说的事,她敲响了院门,她想问问九姐,高毅生和崔蘅芝离开时,有没有什么异常,又或是交代过什么特别的话。 林蔓叩了七八下院门,也不见里面有人应门。 “难道九姐出门了?”林蔓感到奇怪。她看了眼手表,2点刚刚过去,这可不是买菜的时候,九姐能去哪儿? 林蔓不甘心,又扣了五六声门。这一次,她叩门叩得重了些,伴着喊声:“九姐!九姐!你在吗?” 院门后依旧是死一样的寂静。这样的寂静,引得林蔓愈发的不安。 林蔓大声的呼喊引起了隔壁邻居的注意。 隔壁,一个粗壮身型的妇女趴着墙头问林蔓:“你是林蔓?你可好久没来了。” 林蔓认得妇女,她是吴主席家的保姆,因为她身形胖壮,大家都打趣地唤她胖婶。 “我来找九姐,她不在家,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林蔓问胖婶道。她想好了,要是九姐只是去附近,那她可以多等一会儿。 胖婶讶异道:“九姐早回乡下老家了,你不知道?” 林蔓比胖婶还要惊讶。中秋她来高毅生家吃饭时,可没听说九姐要回老家。这才短短过了多少时日啊!怎么就回去了? 胖婶看林蔓一脸惊愕,主动说道:“她走了有些日子了,说是家里的老人病了,要回去照顾,以后恐怕来不了了。” 林蔓道:“九姐是什么时候走的?那个时候我高叔和高婶在家吗?” 胖婶挠了下头,回想了一下道:“在!我记得高厂长两夫妇亲自送九姐出门。” “九姐怎么走的?有人开车送她吗?”林蔓心想,按道理,高毅生该会让刘中华开车送九姐去车站吧! 胖婶摇头道:“哪儿有人送她。她是背着包袱,自己走去码头,乘轮渡去江南赶火车的。” 由此,林蔓更觉得奇怪了。怎么看,都好像高毅生有预感他会出事,所以事先做好了安排。 “九姐是不是走得很急?”林蔓想起崔蘅芝曾来看过她,对她说高毅生此次出差后会调她进厂委,那个时候,她应该还不知道会出事。由此看,事情应该来的非常突然。 胖婶道:“没错。前天她还跟我说腌菜的事呢!第二天晚上突然就走了。” 这就对了! 在心里,林蔓暗暗地将时间线理了一遍。十之□□,高毅生起先只当此次开会,不过是普通的一次行程。后来,他突然得到消息,知道了该会议并不简单。于是,他遣九姐回老家。之后,他又被告知必须带家属同行。这个时候,他已经无力另作安排了,只好带着崔蘅芝上路。 火车进站了,车顶的汽笛发出长鸣。 林蔓渐渐有了睡意。 临睡着前,她仍在苦苦地思索,高毅生到底得到了什么消息? 恍然间,她又想起了邓萍。邓萍用印章的事陷害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