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乔轩闻言挑高了眉,突然抬起头勾住她的脖子将她压在了胸膛上,垂眸看着她,凉凉道:“说什麽呢!” 温一阳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遂不及防,一想到这是在他家里赶紧挣扎着欲推开他,红着脸喊:“你干什麽呀,要是被爷爷看到怎麽办!” 路乔轩好笑地看着她在他胸前扑腾挣扎着,道:“哦,都去掉路姓直接叫爷爷了,看来你已经把自己当成路家人了。” 温一阳:“……”无耻! 不远处的楼梯口,两抹身影正鬼鬼祟祟地躲在那。 “哎,老公老公,你拍到没拍到没?” “拍到了,这角度真棒呀!” “咱轩哥还是挺厉害的嘛!还以为他是木头桩子,没想到竟然是隐藏版的撩妹高手!” “废话,我的儿子,能是木头桩子吗?肯定是遗传我的!” “切,你就是木头桩子好吗?” “……” 此时,书房内,路老爷子正缓步走到书桌後头的一处墙壁上,只见上头挂着的字句,正是路老爷子多年前写的江城子。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何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聊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半晌,只听他轻笑一声,道:“老伴,你好吗?”顿了顿,又道:“阿轩很好,大家都很好,我也……很好。” 日暮的橘色残阳从窗外照进来,灑落在书房一角,衬得老爷子那原先伟岸的身影愈发孤寂凉薄。 吃过饭後,温一阳也该回家了,这时路家爸妈争着吵着要亲自送她回家,後来老爷子一句话定下来,由陈叔送,其他人一边待着去。 待温一阳走了之後,路乔轩转身欲回房里,却在楼梯口撞上了自家老爸。 只见路爸爸举着相机贼兮兮地来到他面前,将相机里的照片拿给他看。 只见这相机内全是温一阳和路乔轩下午时的互动,路爸爸笑着说:“怎麽样,拍得不错吧?” 路乔轩翻了翻照片,嗯,的确拍得不错,照片中的女孩模样温婉,眼神灵动,且每一张照片的角度都抓得极好。 然而翻着翻着,他却突然看到了他下午时和她在爷爷书房前玩闹的照片。 路乔轩大惊:“……怎麽会有这个!” 抬眸瞪着自家老爸,道:“爸,你其实不是摄影师,你是狗仔才对吧!” 回应他的是路爸爸的一个剪刀手以及调皮的微笑。 路乔轩:“……” 他有些气恼地拆下相机的底片,随即将相机塞回他老爸怀里,然後便拿着底片走回房里。 这时却听路爸爸在他身後雀跃地喊:“儿子,那个你拿去没关系!”顿了顿,补了一句:“反正我这还有备份!” 路乔轩闻言脚步一个踉跄,走回房间的步伐踏得愈发快了,隐隐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路爸爸见状则笑得愈发乐了。 …… 当温一阳回到家後,大约已是晚间七点半左右,一进了自家店门面对老妈探究的目光,她轻咳了一声解释道:“刚刚和晴花他们一起吃过晚餐了。” 温母闻言挑了挑眉,没说什麽,反倒笑了一声,温一阳还没明白过来自家老妈为何要笑,就见她突然将个托盘放到她面前,道:“帮我送一下餐,曲老师的。” 曲老师是附近一家钢琴教室的老师,人长得很漂亮,气质温婉又大气,是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