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这样陪伴过她,尽管如此,也不妨碍她以李长青为荣。 成州平抿了抿嘴,他唇角有两道细细的纹路。 小松说:“虽然我爸没了,但你和周叔都很照顾我,我也算有点收获吧。” 成州平始终无法分辨她是真的坚强,还是假装坚强。不过很显然这个话题让氛围沉重了起来,小松打破僵局,“我还没问,你昨天为什么会在丽江机场?” 成州平说:“我休假。” 不对。 他开的那辆面包车是本地车牌,而且型号很老,车看上去很旧,如果是休假来这里,按照正常人的逻辑,一定是会选择性能好的车。 而如果他调任到了这里,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她清楚成州平这个职业,它是不允许假期的。 “可以下了。”店里的藏族小哥提醒他们。 藏族小哥的话打乱了小松的思绪,她没有继续思考下来。 她夹了一筷子肉,味蕾被俘获。 小松跟成州平说:“好好吃啊。” 小松的眼睛很明亮,黑白分明,不论看向任何人,都显得很虔诚真挚。 成州平说:“高海拔耗能大,你多吃点肉。” 成州平刚起来,不太饿,他吃了两块排骨,突然站起来,“我出去抽烟。” 成州平烟瘾大,从昨天开始到现在,小松眼睁睁看着他抽完了一包烟。 李长青和老周他们烟瘾都很大,他们那个职业,承担着旁人无法想象的压力,必须有个解压的方式。但成州平他才二十来岁,小松虽然与他只有几面之缘,但她感觉这个人的一部分,已经完全被李长青、老周他们那给同化了。 这种感觉,在过去见他的时候是没有的。 成州平抽完烟回来,小松吃的□□成饱,她的这件裙子是收腰的,现在肚子有点勒了。她站起来:“我溜达着回去了。” 成州平说:“注意安全。” 小松说:“你手机号多少?我记一下,以防今天早晨那种情况发生,联系不到你,或者你记一下我手机号。” 成州平忽然放下了筷子,他抬头看着小松:“我会一直在青旅。” 离开飞来寺,他们将不会有任何联络的可能。 成州平有两部手机,一部是刘锋日常用的,另一部是用来和老周联系的。哪一部,都不能存在小松的号码。 小松也意识到了他的拒绝。 她想,每个人的习惯不同,人家可能觉得不方便,无可厚非。她手心朝向成州平,五根手指张合了一下:“那我们在青旅见。” 今天是阴天,山上雾蒙蒙的,雪山隐在云雾里,只有浅灰一片。小松绕飞来寺走了一圈,回去休息了一个小时,见出太阳了,她拿出ipad,去楼下大厅沙发上坐下来,连上wifi,查阅当地的一些基本信息。 青旅人来人往,有人来,有人走。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年轻女孩朝她走来:“你也一个人吗?咱俩要不要一起去凑晚餐?” 小松没有和成州平约晚餐,中午分别后,她就没有再看到成州平了。 小松答应了女孩,女孩找到当地排名第一的餐厅,晚上又吃了牦牛火锅。 女孩是自己来的,下午那会儿刚到飞来寺,她热情地拉着小松去雪山前拍照,小松意外收获了很多好看的照片。 两人玩到尽兴,已经快天黑。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