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跟着夹紧,低低地骂了句:“混小子……”接着空出的手伸到自己下体握住,跟着撸动。沈石比他更急切,抓着他的手速度越来越快,而所有的声音又全都消匿在卖力的吸吮下,忽然他闷声一哼,滚烫的液体涌出,湿了杜子聿满手,杜子聿竟也跟着哼了几声,射了。 沈石终于松开嘴,杜子聿颈窝里殷红一片,他后悔地舔了舔,只见杜子聿一哆嗦,抬眼瞪他。 “出血了吗?”杜子聿觉得那里生疼,皱眉问这混帐小子。 沈石摇了摇头:“好像淤血了……” “……”杜子聿白了他一眼,抓起纸抽丢给他,自己起身走进浴室。 燥热地脱掉睡袍,内裤前面一片狼藉,杜子聿皱眉扯掉内裤,就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耳根通红,这片红一直蔓延到脖子,然后右边颈窝里的吻痕跟胎记似的那么殷红。 这幅鬼样子,简直没法看了…… 杜子聿冷着脸打开水龙头,往镜子上泼了一捧水。 —— 所幸吻痕比较靠下,穿了毛衣能遮住,不然大年初一的他杜子聿脖子上挂着个吻痕到处晃悠实在是有够尴尬。不过,自从除夕夜的放肆之后,沈石倒是乖了不少,整个春节假期都没怎么闹他,眼看着假期到了最后一天,杜子聿便寻思着去看看何棣荣老先生。 从家里拿了两瓶红酒,两瓶白酒和一箱蛇果,杜子聿直接开车进京,到何老家时,正赶上助理小陈也在串门,何老、小陈和库巴正坐在客厅说话,看见杜子聿他们进门,何老立刻招呼他俩过来坐,笑眯眯地给他们倒茶,何阿姨则热情地抓了坚果瓜子让他们别客气, 何棣荣比上次见面时瘦了些,杜子聿便开玩笑道:“看来翡翠山子的事儿没少让您出苦力啊,怎么都累瘦了?” “可不么!”何老一笑而过,但杜子聿却发现小陈和何阿姨的表情有些不对劲,他皱皱眉,直觉出了什么事,但碍于气氛,又没办法细问,便换了个话题,聊起库巴的事。 一提到库巴,大家的话匣子都打开来,何老说库巴在学校进步得很快,现在已经能说简单的词语了,而且更意料之外的是,库巴做身体复查时,医生发现他还残存着微弱的听力,给他配了助听器之后,如果对他大声说话,他也能听到一些了。 “可以啊,库巴,你现在会说什么了,说给哥听听?”杜子聿笑着鼓励库巴,只见这孩子点点头,指了指何棣荣,一字一顿地说道:“何-叔-叔,”又指了指何阿姨:“何-阿-姨,”再指向小陈:“小-陈-哥哥。” 杜子聿惊讶极了,笑着指了指自己和沈石:“我们呢?” “沈-石-哥哥……”库巴说得很费劲,但非常努力,他看着杜子聿,因为发音困难脖子和脸都是通红,却是一脸高兴的样子:“杜-哥哥。” 杜子聿笑起来,递给他一杯茶水,竖起大拇指。库巴却没有接水,反而站起来,拉着杜子聿往他房间走,杜子聿愣了愣,跟他走进屋里,库巴兴冲冲地从柜子里抱出一个红布包,揭开布来,里面是一件雕刻了轮廓的翡翠雕件。 “摩西砂那块料?”杜子聿摸了摸山子的雏形,这块料当初为了除黑藓被弄得很不规整,如今雕刻出雏形来,他早就分辨不出哪道沟渠是除藓的痕迹,哪道沟渠是为了山脉的造型,整块料子浑然天成,已经初具山子的形态:“你雕的?” 库巴点点头,笑得腼腆,但又一副期待着被夸奖的样子,杜子聿笑了笑,顺着他的意夸奖道:“你小子,挺厉害的么!何叔叔教你了?” 库巴又点点头,然后表情忽然失落下来,他皱着眉比划着,又不知道该怎么让杜子聿明白,只张了张嘴,说了两个字:“不-好……” “不好?”杜子聿愣了愣:“什么不好?你说何叔叔不好?”他观察着库巴的表情,不停地猜测:“何叔叔状况不好?他工作上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我能出什么问题,最多提前退休呗!”何棣荣这时候走进来,对着杜子聿和库巴招招手:“开饭了,吃完再聊吧!” 好几个月没见,连吃饭再叙旧的,杜子聿他们一直聊到下午才告辞离开,小陈没开车,杜子聿便主动送他,车子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