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归抚摸着肚子,感觉很奇妙,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像是失望,又像是惊喜,总之心思复杂。 当然他也不像以前一样任性,想吃就吃,不想吃就把碗饭打翻,好歹会顾忌肚子里的孩子。 那匹狼也对他好了很多,和颜悦色,有时候还会放长铁链让他到院子里走动走动。 雁归喜欢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晒太阳,阳光会照在他脸上,乍一看晶莹透亮,就像一件陶瓷一样,透着微微的光。 他轻轻抚摸肚子里的孩子,动作温柔,目光柔情,像一个眷恋时光的母亲。 他从小独立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大爹爹和二爹爹死的早,还没来得及留恋,就已经不在了,所以对新生的小生命很尊重,希望给他最好的。 那头狼站在窗口,银发披散,手里拿着一把自己做的剪刀,修剪窗外爬进来的树藤。 咔嚓,剪掉的树藤落在地上,那匹狼的动作一顿,就像欣赏一副美画一样,不愿意打扰。 雁归脖子上的花纹栩栩如生,就像一只跃跃欲试的蝴蝶一样,努力展翅飞翔。 他是属于天空的,自由自在,肆意翱翔。 那头银狼脸色一变,拉紧铁链让他回来。 “差不多了,天快黑了。” 雁归疑惑的看着他,刚吃完中午饭没多久,怎么会黑呢? “你别管那么多,照我说的做。”他略微心虚的移开眼睛,晃晃铁链让他快点。 雁归叹口气,最后望一眼万里天空,摇头回了地洞。 狼都是住地洞的,免不得要潮湿,他住在山上,冬天还有地龙,绝对不会冷,也不会潮湿,所以刚开始来的时候不太适应,水土不服,还老是生病,动不动感冒咳嗽。 住了这么久也渐渐适应,这些毛病也都消失,不过他还是不愿意住到下面去。 那匹狼把多余的铁链锁起来,端下火堆上的肉汤,看着雁归喝下。 雁归喝完自顾自的躺在床上,面对着墙,默默等待。 没多久一条手臂伸来,从他背后一直抚摸到胸膛,在心口的位置停留,打圈。 “还会疼吗?” 也许是没处理好,每到下雨天,洞里潮湿的时候都会阵阵的发疼,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他也不声张,疼了就自己忍着,一忍一整夜。 “不疼。”雁归撒了谎。 那匹狼陪他撒谎,“那就好。” 天算是正午,不过洞里漆黑,快熄灭的火星子时不时炸响一声,那匹狼抱紧他的手臂,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摸。 雁归虽然怀孕了,不过身上并没有变化多少,只有肚子微微凸起。 那匹狼抬起他的一条腿,从后面进入,攻城掠地。 雁归扶着石床,侧着身子躺在,尽量不碰到孩子。 那匹狼把他翻了过来,眼神朦胧的看着他。 “雁归……雁归……” 雁归嗯了一声。 “你叫叫我的名字好不好?”那匹狼指着自己,“我叫银松。” “银松?”雁归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嗯。”银松就像喝醉酒的人一样,沉浸在难得的温存中。 他享受其内,雁归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不过还是尽量配合,尽量快快完成这一场类似折磨的纠缠。 银松晃晃身子,低头吻上他的胸膛,在心口的位置停留了好几下,还刮了一下他的红色乳头。 雁归浑身一震,身体轻轻颤抖。 银松面上一喜,抬头一看,雁归眼神一片清明。 “你为什么不会硬?”他问雁归。 雁归叹口气,“享受不到怎么硬?” 虽然做了这么多场,不过他真的一次都没感觉到快感,每次都是沉闷的撞击,来来回回,胀疼胀疼。 银松按住他的两只手心,突然低头一口含住小雁归。 雁归猛地蜷起身体,浑身一个战栗,那里站了起来。 银松小心打量他的表情,确定不像作假才继续下去,让俩人一起达到顶峰。 事后俩人一起躺在床上,脸色潮红,就像清纯小子的第一次,各种羞涩。 银松对他更好了,几乎跟前跟后,体贴入微。 偶尔能换得雁归淡然一笑,俩人也不再像个仇人一样,虽然住在一起,却像隔了一座山一样。 兽人的怀孕期很短,雁归又不是自己子宫,时间更短,才两个月就突然肚子疼起来。 他没有那个功能,也不能像普通人一样生,所以只能打开肚子取出来。 巫师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曾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