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于是将她才买的小马扎让给了他:“你坐这个。” 明峣眼梢抬起来,漠然的眼神里总算有了笑意,他伸手将小马扎接下,虽然坐着还是不舒服,但是比在地上憋着要强。 小茶几上的电脑界面还停留在以前苏灿比赛的视频上,明峣一眼扫过去,觉得视频里的人有点眼熟,仔细一瞧,可不就是他身边的小孩吗? 手抬起来,作势就要按下去。 苏灿一着急,也没在意伸出去的是那只手,就直接横过去,挡住了电脑。 “嘶……” 专心的疼,苏灿慌忙说:“你别看。” 明峣这才注意到她右手上缠着的绷带,刚才还带着笑意的眼一沉,表情带着愠色,也不管什么视频了,直接将面前的人提到床上坐下。 “挺行啊,你的手怎么伤着了?”明峣唇线紧抿,模样看起来十分不高兴,扬了扬下巴示意她看看自己的伤。 声音冷漠异常:“该不会被花公鸡啄的吧?” ??? 第7章 七杯二锅头 明峣对霍明昭的敌意来得莫名其妙。这样的情况,以前也出现过一次。 那时候,简柔特别信任明峣,基本上只要忙碌起来,无暇顾及苏灿,她就会把苏灿托付给明峣,久而久之,苏灿对明峣也养成了一种莫名的依赖和信任。 这种依赖又和对待简柔与苏望山的不同。 那时候苏灿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总之就是看着这个人,感受着他的呼吸与味道,就会给她一种特别的安全感,而这种安全感,她从未在父母身上感受过。 初三学习抓得紧,同时也严打早恋。 苏灿第二次被请家长,是因为某天晚自习下课后,被班主任当场撞见和外班的男生拉拉扯扯。 敏感时期,苏灿又撞到枪口上,双方请家长,免不了要进行三方会谈。 那时,正值海城的盛夏,天气炎热异常,简柔带着刑警队的人出现场,忙得整天都见不着人,整个办公室里,就只有整理宗卷的明峣和埋头写作业的苏灿。 那天恰好空调坏了,只能暂时用头顶挂着的旧式大风扇,四片大扇叶吱呀吱呀转得人昏昏欲睡。 明峣就安静的坐在那一方光影之中,余晖是透过窗户射进来的,凭空将明峣与周围切割开,他就是遗世独立的神,漠然地看着这个世界。 面前是整理好高高摞起的文件,苏灿就躲在后面,时不时,偷偷地看他。 偶尔他似乎察觉到了苏灿的目光,会懒懒地掀起眼皮看过来,若是被抓了正着,他会饶有兴致地半敛眉眼,然后笑得恣意又浪荡,故意拖着腔调,逗她:“别光顾着看哥哥呀,作业做完了吗?” 这人说话的方式就是这样,又懒又怏。苏灿仗着自己年纪小,那时候经常有样学样,故意模仿着明峣的语气,把调子拖着,散漫道:“不会做呀,哥哥能教教我吗?” 明峣不说话,面带微笑地盯着她,一般被持续盯上十秒,苏灿就会举手投降,识时务道:“好吧,我自己做。” 过了会儿,苏灿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来,露出一双干净清澈的眼睛,她声音带着小女生的软糯和清甜:“明峣哥哥,求你件事呗?” “嗯?”明峣眉梢微抬,斜睨过去,似有不解。 苏灿便将自己如何被班主任当场抓住早恋的事情给明峣讲了一遍。 明峣听完,半天没说话。 苏灿摸不准情况,只觉得嘴巴干涩,她喝了好几口水,才听到明峣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笑完了,才语气缓缓地问她:“那崽崽怎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