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在看不到其他,这次大雨,受灾最严重的地方就是这里,光看着就觉得怪渗人的,那孩子都饿的皮包骨了,也不知这古北的地方官都在做什么,那么不上心,还要将军亲自来跑一趟,这样的人就该早早的砍了,以儆效尤。” 童年时,素歌亲自看着家乡大涝老百姓无法生存,最终落到卖儿卖女地步的她,现下尤其的感概,沈轻舞拍着她的手,希望能够安慰她些许,却在同时,晃动着的轿帘外却已有一只瘦骨嶙峋遍布青筋的手从外头伸了进来,满指甲的脏污,就这么使劲的扒着门板,凄声道“小姐心善,赏点吃的吧,我家娃都已经好久没吃伤过一顿饱饭了,再不吃,马上就要饿死了!” 苍老的声音自外头传来时,马车已然停下,顾靖风驾着马从队伍的最前头走向沈轻舞的方向,沈轻舞从惊吓声中回神过来时,掀开了车帘,看到衣衫褴褛枯瘦如柴的的一位老人家手中尚抱着一个未周岁的孩子,嗷嗷待哺的孩子因为饥饿不住的吮吸着自己的手指,模样可怜。 顾靖风给了身边的侍卫一个眼神,侍卫自马上的布袋中取了一袋干净的清水与两个白面馒头递到了老者的手中,老者眼见着那两个馒头眼睛里放出了光,一下子竟然扔掉了自己手中原本抱着的孩子,直接扑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着手中的碎瓦片,抵在了沈轻舞的脖子间,颤抖着声音道“把……把你那袋子里的馒头都给了我,快……快一点……” 地上的孩子尚在撕心裂肺的哭着,可根本没有人来得及去管那可怜的孩子,原本躺倒在路边的一众灾民,在老汉掐住了沈轻舞脖子的瞬间,一下站立在了老汉的身后,与老汉一同要挟着顾靖风把手里所有的粮食交出来…… 第一百零八章:砍了他 “人善被人欺啊,老爷子,你要粮食这么个要法,似乎有些不妥。”瞧着老汉手抖的模样,沈轻舞嗤笑着出声,毫无一丝的畏惧。 顾靖风未着官服,连带着一百亲卫亦然,身后大大小小的箱子,瞧着只像是寻常的富贵人家,又或是商旅,难民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劫持了什么人,只知道这些人一定非常有钱,光看那厚重的箱子便能够知道。 见沈轻舞丝毫不害怕,老汉手里的碎瓷片不禁的又靠近了沈轻舞的脖颈几分,被他刚才扔在地上的孩子已经由着一个妇人抱起,只是孩子被摔得疼,现下只扯着嗓子不住的哭泣着。 “老爷子心挺狠的,自己的孙子都敢这么摔,要吃的也给了你,你这样子一来,是要断了自己的生路啊!”点点细雨打湿了沈轻舞的发髻,沈轻舞冷笑着镇定自若的神色让老汉的手越发的显得十分的不自然,若不是身后尚有一群人为他撑腰,只怕现在他的脚下都已经开始打颤。 “姑娘,你也别怨我,你一看就是不愁吃不愁穿的主儿,你不知道,自洪灾来后,我们每日里就只有两碗熬的和水似得稀粥饱腹,若不是饿的实在没了办法,也不会出此下策,我们是要馒头,可这两个馒头,怎么够这里这么多人分,你见谅,让这些人把身上所有的吃食粮食都给了我们,我们只要一口吃的,别的都不要。”老汉的声音带着一些畏缩,手上的碎瓷片抵着沈轻舞的脖颈,很是无奈的与之说道。 “所以你便因为你的饥饿来对付为你付出了善心的心,来丢弃你怀里的亲孙子,老爷子这话说的道理我不是很懂,恶念在心中已经存了,那便用不着过多的狡辩,今儿个只怕是要对不住老爷子你了!” 沈轻舞窝了一肚子的火,在那一众人都认为她只是个纤弱女流未曾多加在意的那一刻,沈轻舞的手直接掰开了那老爷子抵在她喉间的瓷片,手腕向后顺势一拧,骨头脆生生的折断,身后人在想帮忙时,沈轻舞已经立在了顾靖风的身侧,那些村民皆被长枪短剑的包围控制,这一下,是连那两个馒头都没了。 “顾大人与宋大人是皇上亲派赈灾的钦差大臣,你们这些刁民,不识好人心,连钦差大臣,当朝君主都敢胁迫阻拦,你们是有几条命!”宋至手下的副使对着早已跪在地上哀声求饶着的村民厉声指责着。 顾靖风上下环顾着沈轻舞在看到她安然无恙之后,这才放下心,随后将她身后的王安照顾,自己则走向了那个老汉的身前,紧绷着脸似黑面神一般,气势逼人的望着那现下畏畏缩缩着的老汉与之问道“朝廷在古北遭遇暴雨内涝的第一时间便已经命古北的知县在最快的时间内开仓放粮,赈济灾民,可你刚才说的,你们每天只喝稀粥,是什么情况,朝廷前后三次拨款放粮,你们不该如此!” “那知县梁大人和上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