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些不安,明明夜已深,她却翻来覆去半点困意都没有。 初尝肉味的男人本就最经不起撩.拨,她还这般蹭来蹭去的,圣人都受不住。凌珣喉咙紧缩,再也压不下心头的火热,将小媳妇往怀里一带便亲了上去。 阿茶大惊失色,扭身就要逃跑:“明早要出门呢!会起不来的!” “没事,我叫你。”月光衬得她眉目生辉,肤白如雪,凌珣眸子一黯,将她整个人脸朝下地翻了过来,然后毫不留情地开始了攻城略池。 阿茶只觉得自己变成了风雨里的小舟,随着汹涌的海浪起伏不定,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似的烫……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累极睡了过去。 餍足的青年也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身上有伤痕又如何?寻个不会被她看到的姿势不就好了么。 一夜好眠。 只是翌日清晨,阿茶的脸却绿了。 腰好酸! 虽说已经擦了叶绍给的药,但这马车行驶起来总有些颠簸……阿茶欲哭无泪地咬了一口果子,暗暗决定这一路上再也不给凌珣亲近了! “怎么这副表情?果子很酸?”崔氏的话叫阿茶回了神。 “唔,有,有点。”小姑娘脸蛋一热,忙三口两口吃完了那个果子,这才砸吧了一下嘴道,“不过味道挺好的。” “都是做王妃的人了,还这般没个正形。”崔氏点点她的额头笑了。 “做了王妃就不是您的外孙女了?”阿茶冲她挤挤眼,“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是做了王妃,我也变不成端庄优雅的小仙女儿呀。” “贫嘴!”崔氏乐得拍了她一下,“在外人面前可不许这样,豆子是王爷,你既已嫁他为妻,自该多多为他着想。” 阿茶故露醋意:“知道了知道了,豆子的亲姥姥诶!” 崔氏叫她逗得不行,捏着她的脸好一顿揉,这才摇头道:“说来我如今也不该再叫他豆子了……” “可别,您就这样叫吧,都习惯了。” 崔氏对真正的凌珣是有感情的,因此一开始阮庭舟和阿茶都没有将凌珣的真实身份告诉他,后来凌珣决定回京做回楚巽,翁婿俩才寻了个机会与崔氏道明了真相。 得知自己认识的那个孩子早已战死沙场,崔氏唏嘘又难过,而后也更心疼一心为国为民却险些遭奸人所害的凌珣了。 “可豆子都做回王爷了,再叫他这乡下的贱名,不合适吧?” 阿茶想了想,道:“厉之哥哥是不会在意的,不过若是姥姥觉得不好,那咱们就私下叫。” 崔氏点头:“可行。” 车里这会儿就祖孙二人,因此两人说话很随意。 月牙有些不放心叶绍,启程前偷偷溜去了他所乘的马车里照顾他。阮庭舟和凌珣有事相商,因此选择骑马而行。至于顾花桐,自然是和果然决定和他们一起回京的梅劭等人坐一辆马车。另外还有蔡公公等传旨的内侍们坐一辆马车,阮府的丫鬟仆从们坐一辆马车。 一行人一共五辆马车,前后而行,官兵随护,浩浩荡荡地离开了三阳县,往京城而去。 看着沿路陌生而新奇的风景,阿茶心中忐忑的同时也充满了期盼。 前路未知而艰险,可她想,只要她所爱之人都好好的陪在她身边,她总能勇往直前的。 作者有话要说: 蟹蟹然然土豪的地雷,破费啦=3=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