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星竹没敢讲程峰吓唬她的事情说出来,只说自己被突然出现的一只癞□□吓住没留意一下子掉进了池子里。。。 文夫人半信半疑的看着闺女,瞧她眼睛红红的,一副委屈的模样,这会儿上也不好求知的问,只想着等会文墨把冬雪接回来再问不迟。 白嬷嬷和茶茶一边侍候着柳星竹一边叹了口气,摸了摸柳星竹的小脑袋,给她擦了把脸,留下茶茶在这里,自己起身给柳星竹熬姜汤去了。 柳星竹从浴桶里出来,就被文夫人用大被子包裹着送到了床上,正好白嬷嬷的姜汤熬好了,柳星竹捧着姜汤喝着,不停的打着喷嚏,头疼脑涨,相比她这幅惨相,程峰那混蛋只做了个纯天然无污染的淤泥面膜,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晚间的时候,柳星竹忽然有点低烧,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直叫娘,文夫人片刻不敢离身,一直坐在她的床边瞧着她,之前大夫已经瞧过了,说是有些着了凉,倒是不打紧,入夜可能会有点发烧,果然如此,文夫人一边拉着闺女的手,一边不停的拿手试着柳星竹头上的温度。 直到后半夜,柳星竹身上的才菜渐渐退了下去。。。 柳星竹这次受凉时好时坏的,持续了有半个月,头疼,咳嗽,鼻塞,流鼻涕,躺在床上的时候,柳星竹一边病着一边无时无刻不在想扎一个叫程峰的小人,难受的时候就用针戳个千儿八百遍,方解心头之气。 这半个月间,季家几次让季福过来慰问柳星竹,文夫人虽然后来从冬雪的口中也没得到什么可疑的消息,只得知当时她不知道怎么的就人事不知了,后来的还是季家的丫头把她给摇醒过来的,虽然这一点十分的可疑,文夫人之后也让季福回家好好查了查,可是最终都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而罪魁祸首程大世子这些日里也不好过,每日里都带着人在文家附近转悠,可是就是没有勇气迈前一步,玩老招数想着夜半无人的时候再上门,往往又见文夫人守在柳星竹的床边,亦或是母女两个一起睡在一张床上,让程峰想近前都不能,抓心挠肝的无从下手,因此心里十分的惆怅。。。 “你说。。。她是不是生气了,这下可怎么办,我歉也道了,可是。。。哎。。。。。。。” 程启自是不能切身体会自家义弟的苦恼,只是见他如此的惆怅,心情倒是好的不得了,想着这小子从前张扬跋扈的样子,没想到还有这样郁闷的一天。 程峰坐在窗前,神情抑郁的叹道: “我现在在她眼里肯定更讨厌了。” 其实他不过就是想要逗逗她,谁叫她不愿意收他送的礼物,那套翡翠可是他精心为她亲自挑选的,他程峰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这么对女人上心过,就连她母妃都不见的有这样的待遇。 一旁的程启见了感慨道: “小峰啊,没事啊,反正咱之前的形象也已经差了,真不在乎再差这么一点了,你说说,你那世子爷的雄霸气势哪里去了,如今坐在窗前一副‘小媳妇’闺怨的模样算什么啊?振作,振作啊!” “她居然讨厌我,还不愿搭理我!” 程峰越想越气,他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被人这么不给面子过。 “走。。。” 程峰跳起来对着程启道: “咱们去堵钱三儿去,上次让那小子跑了,这次就好好的收拾收拾他,敢不给爷面子,爷就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程启不慌不忙的站起身,看了眼面前的义弟,心话,孩儿啊,最不给您面子的那位还好好的躺在文府呢。。。有本事你去找那个出气啊,找什么钱三儿不钱三儿的,其实您就是想要给自己找个出气筒吧! 。。。。。。 夜半子时,程峰到底耐不住,着了夜行衣带了近身的几个护卫一路摸黑的进了文府,几人熟门熟路的到了柳星竹的潇湘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