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实在是太大。 匆匆和慕容泫说了几句话之后,他就往回走。 少年跟在宇文普茹身后,“阿兄你别生气,我知道那个人就是上回射下阿兄鹞子的人。我替阿兄打听过了,那个人连鲜卑人都不是,是个汉人。慕容泫这个孬种,不敢自己上阵,竟然派出个汉人来,阿兄你等着我一定给你出气!” “好了!”宇文普茹平常在比试中都没有输过,不管是和宇文氏中的子弟还是和部落里头善射的好手,都没有输的这么惨过。他心下不痛快,耳边还有人叽叽咋咋,顿时觉得头疼。 尤其是那一句“汉人”简直是一巴掌扇在脸上,疼的他耳朵都嗡嗡作响。 自从天下大乱,胡人就不怎么看的起汉人。胡人们尚武,而汉人们将武人当做奴隶一样的人,在胡人看来,汉人都是孱弱不堪一击的。如今他竟然被个汉人比的没有半点还手之力,传出去他的脸面半点都没有剩下来了。 他这声吼的格外用力,把少年给吓到了,少年双目似有泪光,“阿兄我只是想给你出气而已,为甚么要这么凶?” “……”宇文普茹一肚子的憋屈不知道要同谁说,最后愤愤离开也不去看身边跟着的人了。 比德真和乌矮真看得真切,秦萱把那个宇文太子比的半点回转余地都没有,心下更是佩服秦萱那一手的本事,想要到了晚上拎着自己偷藏的酒来找她痛快喝一顿。 谁知道到了晚上,慕容泫召秦萱前去。 比起上一回还有人说闲话,这一次彻底没有人说了。人都是慕强的,尤其在这个世道更是如此,秦萱有强力,而且战场上多次树功。这样的人哪里会真的委身于人,而不是靠着自己的本事闯出一片天来? 人人都当她是到将军那里领赏的,甚至认识的那几个亲兵见到了她,还打趣,说要是慕容泫给她许多赏赐,一定不要忘记了他们这些曾经一道出生入死的兄弟们。 秦萱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其实心里在泛苦。这一次她怎么偶读觉得像是鸿门宴啊…… 进去的时候,慕容泫已经散开了头发坐在那里看手里的书卷,他随意的坐在那里,秦萱来了,他看了一眼她,“你来了。” 秦萱点头,“小人前来见将军。” “好了,你们都退下。”慕容泫屏退左右。 左右退出去之后,他看了面前的胡床一眼,示意秦萱坐下。 比起跪坐在褥子上,秦萱更喜欢胡床这种小马凳,坐姿可能不好看,但是双腿不受罪。 胡人的裤子不像汉人那样是两条裤筒扎在腿上,和现代的裤子没有多少区别。所以也不用担心走光的事。 秦萱坐在胡床上。双目垂下,手也规规矩矩放好。看上去就是一副正经的属下模样。 慕容泫看到她这模样,心下一股邪火上来。其实秦萱已经用这样的脸对着他好几天了。他想来想去,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她。偏偏她一句都不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哪里错了。 “为甚么要这样?”他压低声音问。 “属下不知道将军所言何事。”秦萱和慕容泫装傻。 慕容泫立刻就白了一张脸,“不知所言何事?我问你,为何这些天对我不闻不问?”不管是夜里还是白日,她总是这么一副恨不得离他远远的态度。他想来想去都想不通怎么会这样。 好不容易他才能见到她,和她在一起,哪怕不能做夫妻,他都能忍下去。可是为何会这样?! “小人……”秦萱叹了口气,果然还是来了,也好正好把话说清楚,免得到时候还扯不清楚。 “小人觉得,还是这样好些。”秦萱到底还是说了出来,“小人是小人,将军是将军,井水不犯河水,如此正好。小人自认本事还有一些,一定会报答将军的知遇之恩。” “……”慕容泫脸上唯有的那么一点儿血色霎时褪去,他的手指都忍不住颤抖,“你说甚么?再说一遍。” “小人说,以前的事,将军就当过去吧。”秦萱知道慕容泫以后会有很多的妾m.dxsZXedU.cOM